龍祥現(xiàn)在聽不得“狗”字,那幾天的羞辱折磨歷歷在目,直接道:“殺!”
崔志揮了揮手,那兩人直接被拉走了。崔志扶著龍祥進(jìn)辦公室后,讓手下把人給老大洗好澡,換好衣服。
龍祥收拾妥當(dāng)后,二把手試探著問道:“龍叔,您到底出了什么事?”
“沒什么事,只是添了一筆必須報的仇?!饼埾椴幌氚炎约旱氖苋杞?jīng)歷告訴任何人,輕描淡寫的的說著,只是眼底的恨意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為了阻止崔志繼續(xù)問,龍祥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這段時間我不在,咱們賭場的生意如何?”
知道龍祥有意轉(zhuǎn)移話題,崔志順著道:“自從上次王樹那伙人砸了咱們的場子之后,咱們賭場的生意就一落千丈,即使我花了大價錢修葺好賭場,來的人也遠(yuǎn)不如以前多?!?/p>
龍祥聽到這里,心中對王樹和沙鷹這些人的恨意加劇。
崔志看著龍祥眼底一閃而逝的劇烈恨意,低垂著頭,眼神閃了閃。他今年三十出頭,本來想著龍祥被抓走后,自己就能當(dāng)這里的龍頭老大,沒想到,這龍祥命竟然這么大,這都給他逃了回來。
不過龍祥離開了這么多天,自己已經(jīng)把他的心腹都趕了出去,現(xiàn)在賭場的重要位置,都由自己的人把守著。
“龍叔您也別太憂心,您才剛回來,肯定很累,您先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再考慮這些也不遲?!贝拗居懞玫卣f。
龍祥確實累得很,對著崔志揮了揮手,讓他下去了。
崔志這個二把手,為了能快速上位,早就到處散播龍祥老了,連一個小混混都收拾不了的消息,這次龍祥狼狽的回來,更是讓這一消息在賭場兄弟間傳開了,立馬出現(xiàn)了站隊的問題。
雖然崔志將原來龍祥的幾個手下?lián)Q了,但是里邊難免還有愿意跟著龍祥的死黨,但多數(shù)的混混早都像墻上的茅草一般隨風(fēng)倒了。
龍祥躺在偌大的休息室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眠。這次他死里逃生回來,就發(fā)現(xiàn)崔志的小動作了。他久經(jīng)沙場這么多年,任誰放個屁他都知道要熏到誰。何況崔志的這點小伎倆。
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對付自己人的時候,他在關(guān)禁閉的時候,就思考了很多。從訓(xùn)練營些許的官兵口中得知,原來王樹之前在訓(xùn)練營呆過,至于這個訓(xùn)練營的幕后老板是誰,他還沒搞清楚。
想起那天,他是為了卓家少爺受罪的就心痛,現(xiàn)在自己只能先找到卓世豪,讓他的父親出面,自己的這口惡氣才能出。這樣想著,龍翔被這幾天折磨的沒有了一點精神,最后沉沉的睡了過去。
辦公室里崔志心煩意亂,這邊剛當(dāng)了幾天賭場當(dāng)家的,嘗到了些許的甜頭,看到龍祥回來了,心中不知積攢了多少怨氣。
特別是這段時間,龍祥不在,每天將近小一萬的灰色收入可還是很誘惑人的。這下龍祥回來,自己又要像以前一樣點頭哈腰,這讓他很不舒服。
一個長相精明的手下看出了崔志的煩惱,從口袋里掏出來了一個白色包裝的東西,拿到了崔志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