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柳氏將氣喘勻,惡狠狠的看著夏氏的院子扭頭就走。
蘇哲立刻追在柳氏身后:“夫人,你去哪啊,馬上就要吃飯了!”
回應他的是柳氏的一句冷哼:“不吃了,氣都氣飽了。”
她能做什么,當然是去準備能要夏氏命的東西。
這一次,不是夏氏死,就是她活。
蘇哲緊緊跟在她身后:“夫人你消消氣,這件事只要咱們不答應,她根本沒辦法的”
見爹娘都走了,蘇皓安拍了拍蘇糖的后背:“先吃飯吧,裴家不是個好去處,你想都不要想。
裴家有了給裴宴禮沖喜的打算,說明裴宴禮的身體出了大問題,既然是這樣,這男人不要也罷?!?/p>
也不知道小四對裴宴禮做了什么,怎么感覺裴宴禮病的有些重呢!
他倒不是怕別的,就是擔心小四忽然又犯了花癡,死活要嫁過去給裴宴禮沖喜。
不對,不能說嫁,裴家人說的是納,簡直豈有此理,氣煞他了。
蘇糖并沒想那么多,她只是感覺很奇怪,自己明明已經(jīng)對裴宴禮動了手,這人怎么可能還活著,要不今天晚上過去給他補一刀
還有裴宴禮的爹娘,也不能落下,都得被戳個稀巴爛才行。
既然惹了她,那就誰都別想好!
看到蘇糖殺氣騰騰的樣子,蘇皓齊摸了摸她的腦袋:“別胡思亂想,容易長不高,交給我們解決。”
什么事都指望妹妹,那要他們這些哥哥還有什么用。
用了晚膳,蘇糖回到自己屋里伸手去扒拉盆栽:“我覺得夏氏有些怪怪的?!?/p>
盆栽原本就是個八卦的性子,頓時來了精神:“說說看。”
小幼苗則悄悄縮了縮身體,她還小,比不上桃樹杏樹他們抗折騰。
早上又差點被小祖宗抽空,那種感覺當真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了。
將夏氏回來后說的話,做的事全部復述一遍,蘇糖用手扒拉盆栽的葉子:“你不是會分析嗎,快幫我分析一下,我究竟是哪里感覺到不對了!”
盆栽將自己的葉子從蘇糖手里抽出來:“別拽,再拽就禿了?!?/p>
隨后沉思道:“確實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