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就想抬杠,就想給人找不痛快,后果什么的,他才不管。
因為現(xiàn)在只有見到別人不爽的模樣,他才會痛快,這就是一個惡劣的將死之人。
而這么一個抬杠的人,正符合諸葛誕的心意。
他需要,或者說,偵探需要有這樣一個人不斷的提出質疑,好讓他一步步的補完推理,不然一個人敘說出完整的故事,總有些乏味。
“你是在問為何名張純江會幫助重元充吧,這點,你其實自己就可以想到的,這不就跟你們當年強奸靜田惠香一樣嗎?!?/p>
見到七宮兼光臉色大變,諸葛誕嘲諷道:“把合宿中看中的女性社員安排在自己的隔壁,為的,不是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
而是方便利用鉤爪移動潛入吧,這些沒有男友的女子,被人強上了,只要說些好話做出些承諾,又沒有實質證據,憑借你們的能量很容易就擺脫,所以她們只得把苦咽進肚子里?!?/p>
“本來這一回,你是看上了星川麗花,卻沒想到,她其實是進藤步的女友,接連碰壁后,又遇見了靜元美東,便把目標轉移了。
卻又沒想到我的行動又讓你們誤會了,準確的說是讓立浪波誤會了,只能說,骯臟的人,思想也好不到哪去,所以你們才會在客廳內吵架的吧。”
“只要得知自己被人盯上,又有前輩被羞辱死亡的按例,只是幫忙約人卻不動手,這點小忙硬說起來,甚至連共犯都無法準確判定,沒理由拒絕吧。”
諸葛誕掃向名張純江,對此,這名患有焦慮癥的女子只是低著頭,當鴕鳥,以蚊蠅般的聲音道:“對不起。”
聲音微弱,可對于諸葛誕來說,也足夠了,他微微搖頭:“我不是當事人,不會去譴責些什么,也不會去贊同些什么?!?/p>
因為諸葛誕提及了靜田惠香,靜元美東的神情有些激動,而七宮兼光則是面如死灰,他的心氣,被傷疤揭開時的疼痛擊碎了。
見他這幅模樣,諸葛誕也清楚,是指望不了他抬杠了。
好在劍崎比留子此時已經梳理出了大概,舉手問道:“你說兇手是說服名張純江去勾引,那又如何確認立浪波流也會上當呢。
畢竟你之前不是類比過嗎,夜晚行走的三人,其中一人殺害了進藤步,名張純江是說自己吃了安眠藥,但這無法確定不是嗎?她可能就是殺人犯啊,正常情況下不會抱有這種僥幸吧?!?/p>
諸葛誕贊許的看了眼劍崎比留子:“你也說了,這是正常情況,可如果立浪波打從那一刻起,就知道了夜晚行走的三人分別是誰呢?”
“什么這”
神崎比留子沒有急著否認,那是不成熟的表現(xiàn),她皺起了眉頭,忽然她想起晚飯前諸葛誕離開后,立浪波叫了重元充去了自己的房間。
“難道重元充就是那第三人,也就是說”
“噓——”諸葛誕食指放在嘴前:“現(xiàn)在,可是我的偵探時間,你只能問,明白嗎?”
“額,嗯!”劍崎比留子鎖住嘴巴點點頭,可沒過幾秒就憋不住,就在此時,諸葛誕提前一步說道。
“你想的沒錯,進藤步就是立浪波殺害的,而重元充目睹了他的行蹤,且在事后替他做了偽證,這也是導致了我一開始就覺得怪怪的原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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