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令四人呆住了。
諸葛誕嘆息道:“也就是說,美琴你已經(jīng)犯下了遺體損壞罪。”
“遺體損壞”
三澄美琴呆呆的重復著,她扭頭看了眼手術(shù)臺上的遺體,心情忽然變得復雜,也感到沉重,自己犯錯了啊。
不一會兒,從電話里了解到詳情的神倉保夫,以及從殯儀館趕來的木林云南也到了解刨區(qū)。
當他們見到沉默的四人,以及那手術(shù)臺上的遺體,神倉保夫一拍腦門,木林云南則是差點哭出來。
“怎么能解刨呢,死者家屬還等著葬禮呢!”木林云南崩潰道。
“這對不起!”
“你跟我說也沒用啊,總之,警察也快到了,我還要回去解釋?!?/p>
木林云南見遺體已經(jīng)被解刨,也只能回殯儀館等待警方安排。
西武藏野警局。
偷遺體的鈴木巧已經(jīng)被逮捕,就是與諸葛在udi擦肩而過的哪個男子。對于他的審問已經(jīng)結(jié)束,鈴木巧沒有辯解,直接就承認了。
但他是好了,udi這邊卻要面對損壞遺體的責任問題。
警員辦公區(qū)。
“你們究竟在搞什么?”
毛利忠治與部下向島近坐在美琴與神倉保夫的對面,一旁則是跟過來的諸葛。
因為這次可算是大危機,神倉保夫少見的有些局促。
他面對毛利刑警的質(zhì)問,不安的搓著腿,解釋道:“委托我們的是鈴木先生,死者又叫鈴木果步,我是真沒想到他們不是夫妻。”
“鈴木這個姓氏是很常見的吧?”毛利刑警敲著桌上的資料無語道。
“但是死亡診斷書以及身份證件上寫的都是同一個地址”神倉保夫也有些委屈。
“他們只是恰好同名而已?!毕驆u近這時拿著資料說道:“據(jù)說是去年從東京搬到青森縣開始同居?!?/p>
“哪個,關(guān)于美琴的遺體損害罪會怎么樣?”諸葛誕問道。
相比于鈴木巧以及遺體的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美琴的問題,因為一個不好可能就要入獄了。
毛利刑警看著他,沒好氣道:“我就說是你女朋友吧,這回承認了,知道關(guān)心了?損害遺體,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會被判有期徒刑,加上可能會被剝脫醫(yī)生資格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