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沒想到她會這樣說,瞬間整個餐廳陷入了尷尬之中,尤其是二叔三叔的臉,紅的發(fā)黑。
秦慕染微微欠身,低語道,“叔叔們不用擔(dān)心,阿洲就算不回來吃這頓飯,他也依然把自己當成傅家的人,你們放寬心,他不會提出分家自立門戶的,多謝你們這么掛心他,回去我一定轉(zhuǎn)達給他你們的心意!”
“還要謝謝叔叔們?yōu)槲疫@個新進門的媳婦說話,阿洲他是很忙,公司里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他也總是因為不能陪我而感到虧欠,但是你們放心,他沒有什么混亂的私生活的,也不會給家里造成負面影響,他、很干凈。”
見他們都黑著臉不說話,秦慕染眸光一轉(zhuǎn),轉(zhuǎn)身看向傅鴻征,“阿洲他總是為了能替父親您分憂而感到驕傲,他不善表達,但是日日趴在工作上就是為了減輕您肩膀上的重擔(dān),我也正是喜歡他有事業(yè)心,他要天天陪著我一日三餐,日日選衣服做頭發(fā),我倒不喜歡他了呢!”
傅鴻征聽她說完,又想起傅平洲在工作上的表現(xiàn)實在是可圈可點,很明顯剛才陰沉的面色和緩了許多。
這時飯桌上響起了一絲窸窸窣窣的聲音,其他傅家人都在議論這個新進門的媳婦。
“剛嫁進來就敢這么和長輩說話?膽子還真不小,明明是給傅平洲上意見,卻成了為他好了,真是會顛倒黑白啊!”
“那又怎么了,她說的話沒有得罪任何一個人,還把剛才他們對傅平洲的意見全部創(chuàng)了回去,誰現(xiàn)在反駁她就是和傅家對著干。”
“原本以為她這個孤女沒什么本事的,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不簡單啊,以后有好戲看了。”
“······”
范雅靜聞言臉上青白不接,她怎么也沒想到一個柔柔弱弱的小丫頭,竟然能三言兩語就將她這么多年把傅鴻征和傅平洲父子之間離間的關(guān)系修補了回來,這讓她不禁生出了一絲威脅。
不過下一秒,她就又表現(xiàn)出了一副好婆婆的樣子來,“哎呀別站著了,哪有一直讓新媳婦站著的,小染快坐下吃飯?!?/p>
秦慕染正準備走回去,卻聽見飯桌上傳來一聲嫌棄的嗤笑聲。
傅清辰毫不留情的對她喊道,“你就裝吧,既然我大哥那么喜歡你,婚禮干嘛讓我替他?他怎么不來?”
“······”
秦慕染瞬間停住腳步,轉(zhuǎn)身不悅的看向他,真糟糕,忘了這個聒噪的鸚鵡了!
“你說啊,”傅清辰挑釁道,“他有多忙,忙到不能回來完成個結(jié)婚儀式,忙到不能回來吃飯啊,他就是不喜歡你,就是討厭你,就是不想看見你!”
“就是你逼他結(jié)婚的,你不懷好意!”
秦慕染眼神微縮,垂在身側(cè)的雙手慢慢握成拳頭,恨不得錘他一拳。
突然她唇邊又綻放出一絲微笑,鎮(zhèn)定自若的反駁道,“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歡我,他打電話告訴你了?”
“我······”
“清辰,你要跟你大哥多學(xué)習(xí),別整天忙著賽車,多去公司轉(zhuǎn)轉(zhuǎn),也幫幫父親,讓他輕松一點,你看你大哥忙的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秦慕染你胡攪蠻纏!”
傅清辰根本不是秦慕染的對手,三言兩語就落了下風(fēng)。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鼓掌聲,傅平洲邊拍手邊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