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眼睛上被蒙了一塊的白巾,正伸著手四處而抓,但凡哪位女倌人被抓到,總是會被他上下其手,占盡著便宜。
正玩的不亦樂乎的襄王,冷不防一道影子突然闖入其中,正被伸手的三皇子給摸了一個正著?!肮?,本王摸到了?!?/p>
一抓到來人,襄王便上手其手,但是很快,空氣中突然的寧靜以及伸手而得的手感都讓他出生了一種和剛才不一樣的感覺來。似乎所摸之物不在涼滑,也沒有了刺激的感覺。
正自襄王疑惑不解的時候,耳邊很近處傳出了一道嚇?biāo)惶穆曇?,“殿下,屬下韓策,不能在這樣玩下去了,出大事了?!?/p>
正是韓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驚得襄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大步。接下來便伸手摘去了眼布,臉露不悅之意的說著,“韓先生,此時天色已晚,來此做甚?”
古語云,忠言逆耳。
可但凡是忠言,往往也是人們不愿意去聽的,不會討人歡喜。
韓策做為襄王府的首席幕僚,以身做則,所說之言自然是襄王很多不愿聽之言。以前還礙于太子勢大,襄王被壓制,總是要有人給其出謀劃策,便多倚仗著這位首席幕僚??墒乾F(xiàn)在。前太子已是前塵過往之事,在沒有那么大壓力之下,韓策的作用也是越來越小,如今是越發(fā)不受襄王待見起來。
很多事情,襄王也不在交給韓策去做,而是選擇了像是史自通等總是會說好話之人。今天晚上,韓策未經(jīng)允許,擅自的闖到自已面前,襄王早已經(jīng)是一臉的怒氣,甚至根本沒有聽清楚韓策剛才說的是什么。
“你來做什么?誰允許你進來的?”雅性被人打攪,頓時感覺到失去了興致的襄王很生氣,人在氣怒之下容易說出氣話,襄王也是一樣,竟然一指大門方向?qū)χn策說道:“出去,以后·進來時需要通報,不得允許不得進入?”
襄王的無理舉動落到了韓策的眼中,讓其瞪大著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可是襄王的首席幕僚呀,屬于智囊層中位置最重要的一位,理應(yīng)享受著別人不能享受的待遇。比如說入襄王府不必通報,比如說有緊要的事情時可以隨時見到襄王,在比如說事關(guān)機密之事可以去襄王的書房中進行密談等等。
這也是以前襄王許諾給他的,韓策一直也是這般去做的,未曾見到襄王和旁人說些什么。可為何今天如此的一反常態(tài),竟然指著自已,要轟自已離開呢?
文人風(fēng)骨,他們相較于普通人更為驕傲一些,自尊心也是更強。
不同于武夫的魯莽或是義氣,那些人只崇拜于強者和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文人卻是不同,他們還有自已的追求,往往越是有本事的文人,越是不會輕易的選擇主子,可是一旦選擇了,便可能會終生不改。
反之,如果他們開始對現(xiàn)在主子失望起來,心不歸附,在想將其心歸正,也不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襄王之言,傷到了韓策之心,他的臉色是由紅到白,由白到青,在變成深青,一會的時間里變幻了數(shù)種顏色。
“怎么?你還有什么事情?”襄王卻是不在去看韓策的臉色,更不會去想韓策現(xiàn)在會是什么樣的心情。即然入了襄王府,成為了自已的幕僚,那自然應(yīng)該以自已馬首是瞻才對,這就是主子和奴才的區(qū)別。
況且,襄王自認對韓策也是不錯了,吃的、住的方面待遇盡量滿足?,F(xiàn)在他心情不好,喝斥你幾句又算得了什么?這其中主要還有前太子倒臺的原因,沒有了強有力的對手之后,這把留在身邊的鋒利之矛也沒有以前那般的用處,怠慢一些又算什么?
“好,某這就離開?!表n策也來了脾氣,轉(zhuǎn)身就走,并不在以屬下自居,顯然這一會他也是非常的生氣。
往往越有本事的人,脾氣也就越大,越古怪。韓策便屬同于此種人物。
即然襄王對自已如此無理,他便沒有必要在和其多說些一什么了。再說現(xiàn)在兩人心情都是不好,即便是真要商量起事情來,怕也不會有結(jié)果,倒不如先離開,大家都冷靜冷靜之后再商議大事。
韓策離開了。但也是一時生氣,并沒有要與襄王決裂之意,雖然他是很不滿對方對自己的態(tài)度,但只要回頭襄王知錯了,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他還是要為其效力。畢竟曾做過襄王的老師,他的身上早已經(jīng)深深的的打下了襄王的烙印,這可不是他說不干就不干,兩人間就沒有關(guān)系的事情。
韓策離開,襄王也沒有了之前玩樂的興致。看著周邊依然穿著清涼的幾女,他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去去,都下去吧。小玉子,把史自通和鄭奇找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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