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樣一個年輕貌美,丈夫又長年不在家的美婦人,肯定是那些男子打歪主意的目標。
但是娘親平時不大和那些男子說話,而且我那身高兩米,當過特種兵的強壯爹爹,脾氣的暴躁可是聞名鄉(xiāng)里的,誰敢打我娘的主意,先掂量一下自己脖子夠不夠硬。
再說家里還有一把爹爹當村支書時留下的雙管獵槍,晚上敢來偷雞摸狗的沒有一個。
當然,現(xiàn)在村里都是些老爺爺和小孩子,年輕人都走了,更沒有人打娘親的主意了。
也許北方人普遍高,我十一歲就有一米五了,而十四歲的二姐居然有一米五六,十六的大姐更是厲害,早就有一米六幾了,那高挑的身子也更是豐滿。
不知道是不是爹爹帶回來的營養(yǎng)品太補,還是怎么的,兩個姐姐的身軀都有了女性線條,雖然不是成熟的,但是還是非常能夠吸引少男們的目光。
我們這很多學生的家離學校都很遠,所以這里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帶了午餐的便當來學校吃。
我剛和二姐在同一所學校,中午一起吃著便當?shù)臅r候,學校的高音喇叭突然傳來校長的聲音,讓學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聽了廣播后,才知道連續(xù)不斷的暴風雪又要來了,學校開始提前放學,同時在暴風雪沒有過去的時候,不用來學校,一律在家自習。
在這個季節(jié),我們這一帶這樣的事很常見。
對于學生們來說,又要過幾天無聊的日子了。
因為暴風雪一來的時候,連門都出不去,別說找同伴玩耍了。
我和二姐離開學校后,立刻往家里趕。
在這片風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歲小孩也知道暴風雪的利害,沒有哪個白癡會在回家路上玩耍的。
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讀初中的大姐也回來了,而娘親看到家里人都回來了,不由松了口氣,開始忙著去燒炕了。
在我們這個地方,無論吃飯、聊天、睡覺都是在炕上的。
平時被子都折迭好放在依墻而建的櫥柜里,只有晚上睡覺才移走矮桌拿出來攤好。
夜幕慢慢的降臨了,外面的風聲也越來越大,不過我根本感覺不到什么寒冷,嘴里是熱乎乎的晚飯,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熱炕,眼睛看到的是電視里的精彩節(jié)目。
這樣的我怎么會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一家四口吃完飯后,都坐在熱炕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閑聊著。
我依著大姐而坐,我突然覺得這就是幸福啊。
可是我對幸福的感悟突然變成了深刻理解什么是不幸,因為突然停電了。
整個房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同樣也一陣死寂般的寧靜。
年幼的我馬上感覺到了恐怖,嚇得我連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
恐懼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體,立刻緊緊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的腦袋,這個時候我才感覺我的臉部貼在大姐的胸口,雖然大姐穿著厚棉襖,但是我仍能感覺到大姐的胸部有點鼓,好像在里面藏了兩個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