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檸感覺自己好像置身于一處柔軟的棉花之中,痛意消散,難得安穩(wěn)。
她這一睡,就睡了許久,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晨。
謝言川還是在她的床邊守著,不過狀態(tài)看上去,已經(jīng)比昨天干凈利落了許多,整個人瞧上去也重新有了精氣神。
“嗯”
也見她醒來之后,謝言川走近,搭了把手,落在了她的額頭之上。
“看來已經(jīng)是退燒了?!?/p>
感受著男人溫?zé)岬恼菩模頇幷A苏Q劬Α?/p>
原來她昨天是發(fā)燒了,難怪那么昏沉,渾身疼得厲害。
這會高熱退下,加上姜晚檸之前吃過的消炎和止疼藥起上作用,也讓她整個人感覺好過許多。
而這人精神了,自然也有精氣頭去思考些其他的問題了。
“謝言川,我受傷這事,大哥他知道嗎?”
“知道?!?/p>
謝言川張了張口,正準備回答,被身后兩人共同熟悉的一道聲音所打斷。
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姜晚檸這前一秒才剛講完,下一秒姜聞州便已經(jīng)是推著病房門走了進來。
礙于姜晚檸之前的前車之鑒,高大又慵懶的男人,此時語氣十分嚴厲:“姜晚檸,你該不會又準備伙同這家伙瞞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