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在被子里喘得越來越急,“你姐她們都在呢!”干娘喘息著輕聲在我耳邊說。
她的一只手在下面卻握住了我的堅挺捋了起來。
“這是哪里?”我按著她的屄問。
“屄這是娘的屄……”干娘喘著。
“操你!”我低低的叫。
從女人嘴里說出的那個字更加的刺激了我。
“不行今天不行你姐她們會醒的!”干娘低低地聲音。
“娘可是我很難受。
”我撒著嬌。
“不行!”干娘堅決地。
這個晚上到底干娘也沒讓我如愿,也許我還是年齡小吧,纏了一會兒也就困了,最后不知不覺地摟著干娘睡著了。
可是我那么做的結果卻是娘在第二天晚上給我在炕上另外弄了個被窩,她不再讓我和她一起睡了。
用干娘自己悄悄告訴我的話說她受不了我晚上的折騰。
這對于我來說無疑是不能接受的,雖然和干娘一起睡了這么久,但我還是剛剛沉迷于女人的肉體,一想到晚上再不能摟著干娘的熱身子睡我就象掉了魂一樣難受。
但干娘到底是干娘,我的死磨硬纏在她面前從沒有效。
大姐自從回來以后神情更加恍惚,天天只見她坐在桌子前面發(fā)呆。
在家里我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而干娘從來都大大咧咧的,也可能是大姐一向都這樣文靜內(nèi)向吧所以干娘沒有注意到大姐這些反常的樣子。
北方的冬天太冷了,而春天還遙遙無期。
離學校開學還有幾天,我們一家人基本上都不出門,坐在屋里暖暖的炕上多舒服啊。
隔著窗戶看著外面光禿禿的樹枝,我在心里期盼著春天的來臨。
“你爹他還要很久才能回來呢……”這是干娘對我們甚至是她自言自語時最愛說的一句話,干娘說這話時眼睛里的無奈和哀怨甚至我都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