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儒……公主平日都是喚張仵作之儒的嗎?”他蹙著那彎眉,拉著沈清沉的手一緊,“像喚段笙一樣……?”許段笙愛吃醋,這點(diǎn)沈清沉并非
人皮燈籠案(一)
“賠你便是了……”陳孝霖垂下腦袋輕聲嘀咕,
那掌柜卻急得想伸手打她巴掌。她做錯(cuò)事了,也道歉了,又何至于要打人呢?
沈清沉伸手握住那掌柜的手腕,
“孩子好奇,這壞的燈籠幾個(gè)錢,本……”她本下意識(shí)地想要自稱本宮,
可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蹤,
將這自稱改掉最為穩(wěn)妥,
“民婦賠你?!?/p>
“賠?”那掌柜嗤聲,
“那唐家燈一年就賣這么些燈籠,這要沒了可是要掉腦袋的!這腦袋難道是你替我砍嗎!”
唐家燈……?掉腦袋?
自打眾人進(jìn)入這晉縣一來(lái),家家戶戶門口懸掛的燈籠就格外的晃眼。那燈籠既算不上美型,
更算不上質(zhì)量好。可人人都寶貝這燈籠,
這燈籠要是破損了,那可比自己擦破皮還要難過。此事實(shí)在是蹊蹺,沈清沉忍不住開口問道:“這燈籠有何打緊的?何至于讓你掉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