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下。
“昭昭,本王有時候真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的你?”
“你明明笑著,本王卻覺得那笑容背后,藏著刀子呢?”
“本王真看不懂你?!?/p>
“這么多年了,一直都看不懂你。”
姜昭寧聽到這話,眼角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有些酸澀。
她斂去笑容,淡淡地說道。
“或許,只是因為你沒有心吧?!?/p>
聞言,蕭啟之胸中的怒火被這句話徹底點燃了。
他冷笑了一下,伸手用力拍著自己的胸膛。
“你說本王沒有心?”
他一字一句地反問,聲音里是壓抑不住的憤怒與失望。
“本王倒是想問問你,你的心究竟在哪里?”
“為何本王尋了那么多年,都找不到你的心!”
姜昭寧眼光微動,真沒想到這最后幾天,兩人都要吵架。
“王爺究竟何意,直接說明白便是?!?/p>
蕭啟之眼里閃過一絲徹骨的冷意,他死死盯著她的眼睛。
“本王問你,你可愿意說真話?”
姜昭寧迎上他的視線,毫不退縮。
“看情況吧,王爺請問?!?/p>
蕭啟之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魏嬤嬤這件事,是否是你,在背后引導(dǎo)?”
原來是這事。
姜昭寧點了點頭,神色平靜得可怕。
“王爺,奴婢只不過是揭露了真相而已?!?/p>
“沈煙害死了魏嬤嬤的女兒,這是事實。”
“魏嬤嬤為仇人當牛做馬了十幾年,這也是事實?!?/p>
“如今,奴婢只是把這個事實告訴了魏嬤嬤,讓她自己有個選擇?!?/p>
她微微偏頭,直視著他,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