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進來,看到傅時聿正要洗葡萄,他趕緊走過去,“傅先生,我來洗吧,哪有讓客人親自動手的,您坐那等著就行?!?/p>
他說得很明顯,他是主,傅時聿是客。
傅時聿忍不住在心里冷哼一聲。
一個冒牌貨也敢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他意味深長看了一眼祁白:“祁先生的馬甲早就掉了,在我面前沒必要再演了?!?/p>
祁白并沒在意。
反而笑了一下說:“傅先生怎么知道我就是演戲呢,難道我和南初就不能假戲真做嗎?”
祁白臉上笑得溫和,但說出來的話卻帶著極強的挑釁。
這讓傅時聿感覺很不舒服。
那雙原本清潤的眼睛里瞬間蒙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南初和祁白雖然沒有婚姻,但他們畢竟相處那么多年。
而且還是以薯條爹的媽咪身份相處,日子久了,祁白難免沒有別的想法。
南初是他找了五年的桑桑,他又怎么會讓別的男人惦記。
傅時聿幽暗的眼神在祁白身上打量著。
如果祁白真的喜歡上他的桑桑,他該選擇哪種方式懲罰他呢。
他重重拍了一下祁白的肩膀,笑不達眼底,“那我祝你好運?!?/p>
說完,他端著葡萄走出去。
過去好幾秒,祁白才緩過神來,忍不住渾身抖了一下。
“我怎么感覺傅時聿剛才看我的眼神,好像要殺了我呢?!?/p>
南初小聲提醒:“你不要惹他,他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一旦傅時聿知道她就是秦桑,那么他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清除她身邊所有的異性。
曾經(jīng)有好幾個人因此受到牽連,南初不想再讓祁白牽扯進去。
祁白的這種感覺一直持續(xù)到吃完飯。
傅時聿帶著一副斯文的面孔,把他當成南家的女婿對待。
每一次敬酒,他都能找出合理的理由,讓祁白把酒干了。
祁白長期在國外,喝慣了紅酒,對白酒有點不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