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這里,別傷害我兒子,你們要多少銀子,這里都有!”
明樊江在聽見自家親爹的聲音時,終于松了一口氣。
余大手下的人將明顯貴手中的房契拿到手,看了兩眼,“這酒樓,也就值個三千兩,三千兩你就想抵了這債?”
明顯貴:“我那侄女還有嫁妝!我馬上去拿!”
余大:“那還不去?沒有的話,我今日也給你個準(zhǔn)話,明樊江在我們賭坊欠債五千兩白銀,先前也給了你們七日期限,要是今日還不上,我們這些兄弟也沒辦法回去交差,只能帶回令公子的一根手指了。”
明顯貴忙不迭沖進(jìn)明令宜的院子,他進(jìn)來之前就已經(jīng)想好,今日就算是撕破臉,也一定要將明令宜的嫁妝錢拿到手。
但很快,明顯貴就傻了眼。
明令宜的房間里空無一人。
原本就很空蕩蕩的房間,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更b空曠了。
當(dāng)明顯貴從院子里出來時,神色如喪考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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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有惡報
明樊江一看自家親爹的臉色,不由問:“爹,銀票呢!”
明顯貴:“……”
他將院子翻了個底朝天,別說一張銀票,他連一個銅板都沒看見!
余大見狀,“看來明掌柜是沒找到銀票?”
明顯貴哆嗦著唇,“這位小兄弟,您看能不能……”
“不能?!辈坏让黠@貴說完話,余大就直接開口打斷,“來啊,既然明大公子不能還錢,我們這些兄弟們也只好公事公辦了。”
余大這話話音剛落,就有人綁住了明樊江。
明樊江癱軟如泥,腥臊的液體順著袍角漫開,翻著白眼幾乎暈厥。二嬸的尖叫和堂兄的求饒聲中,余大手起刀落——
“啊——”
“兒?。 ?/p>
明樊江的一截指頭,落在了地上,在他的斷指處,血流如注。
他慘叫一聲,翻了個白眼,頓時躺在地上,就沒了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