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大舅傻眼,雖然知道自己這個(gè)大外甥不是什么好東西。
可到底是外甥啊,如今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從親兒子嘴里說出來,簡直丟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厲大舅一時(shí)語塞。
這時(shí),厲大卻像是吃了大力丸一般,仿佛身體一下就不疼了,指著厲川罵道:“好啊,你個(gè)反骨仔,我就說你偷跑去隔壁沒什么好事。
“原來是你們母子倆商量好了給老子拖后腿。
“代母和離,想都別想,你們倆就是死了,也得給老子爛在這個(gè)家里,老子說的,誰來都不管用……啊,啊,娘,大舅,救我,救我,林嫦兒你個(gè)瘋婆子,救命……”
這威脅的話沒說完,林嫦兒已經(jīng)脫下鞋子沖過去,鞋拔子一下一下抽在厲大臉上。
“你算什么東西,畜生不如,配為人夫?yàn)槿烁竼幔?/p>
“偷東西你還有臉了?隔壁青羊家眼下的東西大都是我寄放的,偷他家就是偷我東西。
“入室行竊,打死勿論,我今天好好教教你禮義廉恥。”
厲大舅娘睜大眼,越發(fā)覺得小滿這個(gè)嬸嬸可真是秒人。
誰不知道她給厲勉家里那些,都是為了感激他們這些年對(duì)三娘的照顧,私下接濟(jì)他們。
可外人這么覺得,只是覺得,又沒白紙黑字明說。
若是接濟(jì),別說沒偷成,便是真偷了,也應(yīng)該是厲勉家來出頭。
但她說有部分是寄存,那就不一樣了,她就從外人變成了苦主,這不就名正言順,爹娘來了也沒話說??!
更何況是大舅大舅娘?
鞋拔子抽在臉上的脆響一聲盛過一聲,眼瞧著厲大臉腫的像饅頭,人也從最初的囂張跋扈迅速焉了下去,最后只剩下哼哼聲。
厲秋蘭心疼的不行,可她自己還被捆著呢,只能朝大哥求救。
厲大舅覺得丟人,可也不能看著大外甥被個(gè)外人當(dāng)著他媽的面打的連他媽都認(rèn)不出來。
“好了好了,有話好好說嘛,你這動(dòng)手就打人算怎么回事?”厲大舅張著手上去阻止。
厲大舅娘連忙朝倆兒子使眼色,“老大老二,快拉著你爹點(diǎn),打人是不對(duì),可偷東西就對(duì)了?還不許人家苦主撒氣。
“如今不教訓(xùn),莫不是還真想等著厲大偷成了,叫人苦主去報(bào)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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