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磨道人冷酷地笑道。
“要我說,不如也讓他真去醉春風體驗一次,讓他玩得精盡人疲,最沒有警惕心的時候,咱們再用義人蜂下手,也更穩(wěn)妥點?!迸赃叺囊欢训廊苏f道。
“大哥,你這人做事情,太過謹小慎微。
先不說那小子根本不知道有人算計他。
就說義人蜂,哪怕是這衛(wèi)道門的執(zhí)事級道人,遇到了也一樣得中招。
那個小子,身上雖然有些秘密,但是實力卻極其普通,甚至連武圣的層次都不到。
這種人,別說發(fā)現(xiàn)義人蜂了,就算是我們倆隨便一人出手,單手就可鎮(zhèn)壓他。
哥,有的時候你的謹慎確實能夠避免很多麻煩。
但,當你面對的就只是一只小老鼠的時候,你還這么畏首畏尾的,說實在的,這就不叫謹慎,單純是慫包,或者說猶疑不決,婦人之見。”一磨道人毫不客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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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道人也不生氣,似乎被他說通了,不再堅持。
傍晚時分,一河道人準時來敲嚴興的房門。
“咚咚咚!一行師弟,是我呀,我是一河。
可以走啦!晚上還得抓緊時間回來呢?!币缓拥廊艘荒樅┖竦哪?,在門外叫人道。
但他連敲了好久,嚴興的宿舍門卻是始終沒有人回應,也沒有人打開。
這讓一河道人漸漸地臉色有些掛不住了。
“一行師弟,咱們下午可是說好的,你這是耍猴嗎?”一河神情陰沉的沖著門嘀咕。
就仿佛他認定了屋內有人一般。
過了一會一河道人終于是悻悻地離開,走遠了。
“吱嘎!”嚴興的宿舍大門悄然地打開了一條縫,嚴興看了一眼外面,確認一河道人已經走遠了。
是的,剛剛嚴興就在宿舍內,但是他沒有給這個一河道人開門。
至于什么去醉春風?
說真的,嚴興并不感興趣。
與其把時間花在女人的肚皮上,還不如好好修煉,強大自身呢。
畢竟,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互相之間算計對方。
嚴興對于這種爾虞我詐的世界,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