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珩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凝在涂鳶的臉上,像是要把涂鳶的模樣深深印刻在腦海中。君子珩
醉了酒的君子珩和平常一碰就害羞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完了完了,這才幾杯酒,怎么就變了個(gè)人?
“那我不離開,你……你先往后退一退……”涂鳶感受到小腹被一根粗長碩大的棍狀物頂弄著,她不用看也猜到是什么東西了。
可是怎么會這么大?
她這下是完全慌了。
整個(gè)腦袋都嗡的一聲響。
“不行,我要在你的身上做標(biāo)記!這樣你就是我的了!”
君子珩唇角微涼,霸道又粗魯?shù)匾u上了涂鳶的唇角,在她的耳鬢磨蹭著,撕咬著。
他滾燙灼熱的吻,遍布她的全身。
隔著那輕薄的布料,在涂鳶的乳尖停留糾纏。
他的大掌揉捏著她柔軟的乳兒。
“唔不行……”
涂鳶臉頰滾燙,她那點(diǎn)力氣哪里抵抗得住,怎么也沒想到會這樣玩脫了……
可他沒再繼續(xù),君子珩埋首在她脖頸,發(fā)出像小獸一般可憐無助地嗚咽。
君子珩不再有任何過分的舉動,只是將涂鳶緊緊的卷到懷里圈住,囈語了幾句就沉聲睡了過去。
“君子珩?”
涂鳶又試著叫了一聲,見君子珩完全沒有反應(yīng)反倒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音才知道他這竟然是睡著了……
涂鳶又好氣又好笑。
都說妖物天性殘暴兇猛,從不會克制隱忍。
怎么他全然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