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荀子,東皇太一,焱妃,荊軻四人對著嬴政躬身一拜,隨后離開了這里。
看著四個人一起離開,嬴政瞇著眼睛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不過一時之間倉促的很,卻也沒太過在意,只是以為他是因為李信的事,憤怒。
門外,荀子看了一眼看不出表情的東皇太一,欲言又止,最后只剩下一句:“東皇閣下,好自為之吧?!?/p>
另一邊,牧塵采集云氣御風而行,不過瞬息之間就出了咸陽城,等到了燕國邊境的時候,月星還沒升至中天,奇怪的是,放眼望去,秦軍軍營還整整齊齊的留在原地,按照燕國那兩個人離開的時間,按照那兩位的說法,秦軍這邊早就應(yīng)該攻城略地多少里了,如今這模樣……
牧塵皺了皺眉頭,直接落在了中軍大帳之前:“我乃大秦國師,贏氏牧塵,不知李信將軍可在軍中?”聲音隨著周身氣流的震動擴散至整個軍營,內(nèi)內(nèi)外外三十里,整個秦軍都聽見了牧塵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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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李信就在牧塵面前的中軍大帳之中,牧塵這么說,也只是想讓秦軍知道他來了而已。
果不其然,牧塵的聲音還在秦軍營地之中回響,大帳之中的李信已經(jīng)一身鐵甲走了出來,對接牧塵躬身一拜:“李信見過國師大人。”
牧塵微微頷首,伸手扶起了李信說道:“李將軍想必知道我是為何而來的吧,能夠給我一個解釋嗎?”
“國師大人何出此言?本將軍當真不知道國師大人再說什么?!崩钚耪酒鹕恚骸按颂幠耸擒姞I重地,國師大人此來可有陛下旨意?”
“李將軍,是我在問你話不是你在問我。”牧塵看著李信說道:“我現(xiàn)在要的是一個解釋,你要是不能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解釋,那我就只能請李將軍會咸陽好好的向著王上解釋了。”
“國師大人好大的官威?!崩钚派磉叺囊粋€副將陰陽怪氣的說道:“沒憑沒據(jù)就要將軍給您一個解釋,您畢竟是……”
那副將還沒說完,牧塵臉色就是之地,大袖一揮,那副將就被一股憑空出現(xiàn)的巨力擊中,撞到了一邊的帳子上,不省人事。
“我最煩別人和我磨磨唧唧,現(xiàn)在李信將軍能夠給我一個解釋了嗎?”牧塵放下手,看向了李信。
“牧塵,你竟然敢打朝廷將領(lǐng),你……”李信話還沒說完,就看著牧塵揚起了手,嚇得他趕緊把后半句話咽了下去。
“我需要一個解釋,別逼我動手。”牧塵看著李信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冷意:“你應(yīng)該明白,你打不過我,莫說是你,就是你這三十萬大軍一同出手又能奈我何?三十萬螻蟻而已,只要我想,一念之間就能讓你們灰飛煙滅?!?/p>
“國師大人,你……”李信聽著牧塵的話終于想明白了,牧塵是真的敢殺他們,不過想來也是,牧塵可不是普通人,牧塵是贏氏一族的人,真正意義上的秦國王室,是有秦王繼承權(quán)的。
一旦如今的秦王出了什么事,他眼前這位國師牧塵很有可能繼承秦王之位,至于嬴政會不會出事……只要牧塵想,嬴政絕對能出事,不說某些暗地里那些想要刺殺秦王的組織。
就是牧塵自己也有辦法讓除了他之外的所有贏氏一族都消失,畢竟齊國,魏國,趙國的高層就是這么沒得。
想明白了這一點,李信終于低頭了,不過低頭之時眼中卻劃過一道寒芒:“國師大人,并非是末將不肯接受投降,是那燕國人心不誠?!?/p>
“心不誠?”牧塵挑眉,他自然是沒漏下李信眼中的寒芒,只是:“怎么個心不誠法?”
“國師大人,燕王丹派人投降,但是來使并非官吏也不是德高望重之人,更不是燕國宗室,只是一個閹人!這讓我如何能夠接受啊?”李信開口說道。
牧塵聽得出來閹人不是燕人,這種人在如今地位低下的厲害,以一個地位地下的閹人來代表燕國獻降,這不僅是對秦國的侮辱,也是對燕國自己的不尊重。
不過,前提是那個閹人是來獻降的,人家分明是代表燕王丹來和李信商討獻降之事的,只是個傳聲筒,正式獻降的時候必然不會如此,不然如今燕王妃也不會在咸陽秦王宮里等著了。
牧塵笑著看了看李信,直接開口說道:“這話可和我聽到的不一樣,如今燕王妃就在咸陽,她說的可不是這個版本,那么就請李將軍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