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是知道一旦查出來不是的話,只會讓后果變得更加嚴重,你不覺得他說謊很沒有意義嗎?”
“但是,他也不是酒店的奴隸,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搶劫犯對吧?”沈星婉悠閑地說道,讓自己的美背倚靠著墻壁。
“難道為了脫罪而說謊這種事情很少嘛?說不定來的是另一個魅魔,他又會說出不一樣的答案呢?!?/p>
“但是你說了這么多,似乎還是沒有一句有用的解釋呢?!?/p>
在向上坐了坐,從而讓那對黏糊糊的美乳晃出了醉人的乳浪之后,巫雨慧的語氣也變得冷了一些。
然而即便如此,沈星婉還是保持著從容的態(tài)度,只是輕撩著自己的長發(fā),語氣輕松地回應道。
“因為很無聊嘛,證明自己這種事情,咱又沒什么非要管別人怎么看的興趣?!?/p>
“就算是解釋了自己無辜,對方也不一定會信,還要浪費口舌去證明自己。”
“就好像現(xiàn)在,我說我完全不知道,并且很單純地在說我沒有說謊,巫雨慧小姐你不也肯定不會放棄懷疑的嘛?!?/p>
“反正相信謊言的家伙,說什么真話都覺得是謊話,我也沒辦法讓一個不相信別人的家伙相信別人。”
她輕輕地攤了攤手,語氣也變得委屈了一些。
“能相信的理由就算有一千一萬,對于懷疑的人來說也是看不到的,所以看你嘍——你不愿意相信我的話,我也沒辦法就是了?!?/p>
沈星婉的話語,讓巫雨慧陷入了沉默,只是前者卻并沒有因此而停止,而是仿佛緩解著沉重的氣氛一般,語氣當中帶上了俏皮和輕快。
“畢竟按照概率來說,他和那個魅魔學生是串通好了混淆是非,也不是沒有可能嘛,沒準整個搶劫都是用來轉移咱們的視線,讓咱們起內訌的呢——”
她那輕松而又完全沒有任何擔憂的樣子,絲毫看不出任何說謊的氣息,甚至讓人感覺就算是遭到誤會和懷疑也不會在意。
而在沈星婉攤著手微笑的表情下,巫雨慧也微微嘆了口氣,將目光重新投向了那個奴隸,令他總算是從乳交折磨當中恢復了一些的表情頓時變得更加恐懼起來。
“你知道嘛,所謂審訊這種東西,本身很多時候就會出現(xiàn)很多誤導性的話語,不管是負責審問的還是被審問的都是如此?!?/p>
“也正是如此,就像你說的一樣,就算對方說的是真話,只要心里抱有懷疑的話,無論怎么去確保卻沒有任何的作用?!?/p>
“在這種時候,單純去判斷話語的真?zhèn)伪旧砭蜎]有意義,因為心中的懷疑本身也是在誤導著你判斷的一部分?!?/p>
“所以一般情況下,更像是一種找不同一般的感覺,根據(jù)切切實實的違和感來對于真?zhèn)芜M行判斷?!?/p>
巫雨慧的話語,也讓沈星婉的眉頭微微皺起,忍不住地問道。
“什么意思?找不同?”
“因為,不管信任不信任,心里有鬼的人,永遠不可能真的保持和無知者一樣的狀態(tài)。”
“他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事情,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如果不依靠他人的信任的話,就根本沒辦法隱瞞,所以他們會更加積極地表現(xiàn)出一些能夠讓自己贏得信任的行為?!?/p>
“不管是用言語誤導也好,還是爭取別人的親近也好,他們會急于證明自己,展示自己,并且在他人做出有可能懷疑自己的傾向時,以各種形式去嘗試打消掉?!?/p>
“所謂審訊,真正去看的,其實是這些東西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