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在精泉幾乎要隨著涌出而徹底奪走冢冢的性命之前,緊致的趾縫便將龜頭牢牢地夾緊了滲出不少汗水的足溝當中,并且在微微用力下牢牢地卡死了冠狀溝,就好像是兩只牢牢掐住龜頭的細小手掌,在讓龜頭完全埋沒于成熟女子腳趾豆的同時,強行阻礙了射精的過程,讓冢冢爆發(fā)出激烈的哀嚎來。
不論是水刑的窒息和強迫吞咽,還是寸止的折磨和凌辱,都讓他因為精力劑而稍微恢復一些的精神強制崩潰瓦解著,強行張開的嘴巴也在嗆感和注入的液體中不斷吐露出扭曲的泡沫和凄慘的叫聲,讓整個客廳都好像是拷問的監(jiān)獄,令每一個聽到這種可怖聲音的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精液被強行堆積在了馬眼,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夠獲得極樂的快感,卻又被女人的趾縫強行鎖死在了尿道當中,那從天國跌落到地獄的反差讓肉棒顯得更加凄慘可悲,就這么好似一條肉蟲般的在熟女的腳下扭曲蠕動。
如果是在正常狀態(tài)下,寸止的力量會讓精液不得不逆流回去,讓射精的沖動在身體崩潰之前及時返還,從而確保那份超越神經(jīng)承受極限的刺激不會導致自毀。
然而不論是混合著悶熱液汗的藥水,還是在死死夾緊的動作下在肉棒上不斷涂抹著濕潤足汗,就好像是柔軟的火爐一般悶捂著龜頭的淫腳,都在持續(xù)蹂躪著這具飽經(jīng)摧殘的肉體,讓射精的沖動完全沒有任何的消減,反而是愈演愈烈,令那份本該持續(xù)一瞬間的高潮刺激被維持到了近乎永恒的程度,每一秒都切實地化作無窮無盡的快感漩渦,將渺小的意識吞沒其中。
如果不是因為雙眼本身都被悶捂在火熱黏濕的汗腋之中的話,恐怕他早就已經(jīng)露出雙眼徹底翻白當中扭曲得不成樣子。
只是即便如此,那些溢出的眼淚也隨著蹂躪而不斷從縫隙當中滲出,從而與藥水和香汗混雜在一起,讓男人可悲凄慘的模樣隨著傷痕累累的肢體青筋暴起的狀態(tài)而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精液在源源不斷地向外涌出,似乎已經(jīng)完全不打算再顧及任何的健康,只是一心為了尋求最終的快感而在肉棒中悲鳴著,然而死死遏制著龜頭的白玉足趾卻毫不留情地堵死著這份僅剩的欲望,讓生命精華連一絲都無法從封閉的馬眼中吐露出來。
不論是哀嚎還是掙扎,都被步白桃的女體死死地封鎖在了懷中,讓趾溝的夾緊成為了最為殘酷的刑具,將懷中已經(jīng)崩潰的男人完全投入到了生不如死的地獄。
精神比肉體先一步地開始了潰散,已經(jīng)完全無法在這種恐怖的刑罰中再忍耐半秒的意識停轉,讓冢冢在那些藥水的傾倒終于停止的瞬間,便爆發(fā)出了怪異而又短促的悶哼聲,就這么徹底昏了過去。
但是即便如此,肉體依然在不死心地想要向外噴涌出最后的精液,從而在消亡之際享受到最后的歡愉。
啪啾——啪啾——
因為焦急而滲出了不少腳汗的趾溝進一步收縮,以免在潤滑下不小心讓龜頭逃脫自己的束縛,從而讓黏滑的水聲變得更大了一些。
足汗就好像是一層晶瑩的蜜糖,讓白嫩透粉的圓潤腳趾向外反射著醉人的光澤,而在十根足趾猶如妖艷的美人依偎簇擁當中,最中央那已經(jīng)漲紫的龜頭也劇烈地顫抖著,讓本該香艷甘美的足肉天國反而成為了對于性器最為恐怖的地獄,被這份恐怖的刺激折磨得愈發(fā)令人感到恐懼。
明明已經(jīng)徹底昏過去了,肉棒還是在忠實地履行著自己的責任,令已經(jīng)強行給冢冢灌完精力劑的步白桃也為了方便,直接把他的腦袋完全埋進了濕乎乎的腋窩當中,就這么繼續(xù)死死卡著肉棒,將那些生命凈化牢牢地封鎖在冢冢的體內。
終于,在持續(xù)了幾分鐘的顫抖和抽搐之后,射精的狀態(tài)才終于逐漸從肉棒上消退下去,令那根飽經(jīng)摧殘的肉棒被疲憊和痛苦占據(jù)了上風,一點一點在女人的腳趾縫中軟倒,就好像是徹底被支配了一般,再也生不起任何的雄風。
而在發(fā)現(xiàn)似乎已經(jīng)沒問題之后,步白桃才總算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直接把懷里的冢冢踢到了一邊,坐在椅子上擦拭起額頭上的汗水。
呼……還好沒有真的一不小心把他弄死……
第一天夸下???,第二天就破相,她都能想到米蕾幽會是個什么臉色了。“所以說我才最煩這種啊……”
射多了不行,射少了不行,還要注意奴隸的狀態(tài),維持精液質量……那些東西實在是太過于麻煩了,以前在學院的時候就是,自己辛辛苦苦費勁了半天,奴隸還是一不注意就養(yǎng)死了,害的自己扣了不少學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