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別的,光是易容這一項,我就不會??!
萬一露餡了,那可咋辦!”
陸九歌張了張嘴,仿佛在看一個無可救藥的蠢貨:“你這腦子,真是笨得可以?!?/p>
說完,他站起身來,走到刀疤臉的尸體旁,隨手扯下了對方的衣服,丟給黑屠:“換上?!?/p>
“大人,你這是?”
黑屠小心的看了陸九歌一眼,剛想開口詢問,便看到陸九歌想sharen的眼神,手忙腳亂地接過衣服,雖然心中忐忑,但也不敢違抗陸九歌的命令,只能硬著頭皮換上。
陸九歌則從桌上拿起一塊白色的布,蘸了蘸刀疤傷口上的鮮血,隨后直接將黑屠的頭包裹了起來。
由于兩人身形相仿,加上黑屠的頭被布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乍一看,還真有幾分刀疤臉的模樣。
“接下來怎么做,應該不用小爺我教你了吧?”
陸九歌拍了拍手,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
黑屠趕緊點頭,心中雖然依舊忐忑,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他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金屬盒,隨后竟然將刀疤的尸體直接裝了進去。
“咦,這玩意不錯,不過裝過死人的東西,小爺我可不要?!?/p>
陸九歌看著黑屠手中的金屬盒,露出了嫌棄的模樣。
而黑屠將尸體收起來之后,深吸一口氣,努力回憶著刀疤平日里的言行舉止,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和動作都貼近對方。
畢竟,他和刀疤也算是老仇人了,對方的習慣他還是比較清楚的。
他大搖大擺地走出雅間,下了樓。
酒館里依舊人聲鼎沸,酒客們推杯換盞,誰也沒有注意到樓上的動靜。
黑屠剛走到大堂,便有幾個刀疤的手下迎了上來,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家伙關(guān)切地問道:“老大,您這是怎么了?”
黑屠心中一緊,但表面上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粗聲粗氣地回道:“沒事,剛才跟黑屠那廝打了一架。
哼!
那家伙竟然敢拒絕老子的提議。
老子直接將他的雙腿打斷了,不過這混蛋,竟然趁老子大意,直接給老子的頭上來了一下!
!”
那手下聞言,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老大,威武!
!
我就說那黑屠只不過是酒囊飯袋罷了,正面交鋒,怎么可能會傷到老大您呢?不過,老大,你這個樣子,要不要兄弟們陪您去醫(yī)館看看?”
黑屠擺了擺手,故作不耐煩地說道:“不用了,一點小傷而已。
你們該干嘛干嘛去,別在這兒礙眼!”
那幾個手下見狀,也不敢多言,連忙退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