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婁千呇不是沒被迷暈而到處爬爬走,而是在自己安排的人手來之前先被人撿走了!
“那婁千呇會不會被他吃掉然后跟著染一身病再……再死去?。俊鄙恤烧f起“死”,語氣不再那么放縱,而是稍微有些膽怯,因良心而擔(dān)憂了起來。
再怎么想給顏色一個人瞧瞧,也不該拿人命開玩笑吧?
“你有沒有看到他們?nèi)チ四??”康司熠問,語氣有些焦急神情卻顯得平靜。
“我不知道,我只是看見他們走出了會場,往酒店電梯方向走了過去,可能開房去了。”尚羯邊說眼神邊瞥向會場外邊。
康司熠將手機(jī)掏出,撥通,“婁千呇被砂石廠的廖總撿了,現(xiàn)在很可能在他的房間里,你們到柜臺查一下并繼續(xù)四處找找,找到了通知我。”
對面回了一聲“是的康總”。
“要不要我?guī)兔φ遥俊鄙恤捎行?dān)心,“畢竟他是個挺好的人,又毀生命又毀清白的……還是被個色大叔。”
“……”康司熠看了尚羯一眼,“你發(fā)燒了?”
“不你說的嘛,他挺好的。”尚羯委屈巴巴地撅了撅嘴,“目前看起來,他確實(shí)是挺好的一個人,我這個善良人類無法眼睜睜看著一個挺好的家伙被色大叔這個那個……他這么一個癡心直男……想想都替他難過。”
康司熠盯著他,若有所思,“如果我說我要借助這次機(jī)會將他一舉擊垮呢?”
尚羯看著他,久久說不出話。
“你就繼續(xù)玩會兒吧,這件事不用你操心?!笨邓眷诹粝逻@一句話便走開,繼續(xù)和業(yè)界賓客談?wù)撋馊ァ?/p>
尚羯看著他滿臉的商業(yè)假笑,不禁擰頭低聲嘲笑。
他說現(xiàn)在這個婁千呇不也挺好的時候,他的笑可是和眼前這個天差地遠(yuǎn)吶。
當(dāng)時的那個笑說不上懷揣的是什么心情,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那不是或輕蔑或奸詐或嘲諷的笑,也不是眼前這種商業(yè)假笑。
不過……他真的狠得下心嗎?對那個挺好的的婁千呇。
·
距離最后一次見婁千呇,已經(jīng)過了一小時又十五分鐘。
要是真的被廖總撿到房間去了,那這時間完全足夠他們干完了一場。
康司熠盯著手腕上的手表,久久不能移開視線。
秒針嘀嗒嘀嗒地跳動著,不知為何,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自己的心跳聲視乎覆蓋了秒針跳動的聲響。
“司熠,”這時,岑昕換上了一條深藍(lán)色、裙擺上鑲滿水晶的抹xiong大禮服來到康司熠身邊,挽起他的胳膊嬌滴滴地說:“你趕緊換衣去吧,我們要上臺演講感謝詞了。”
“……”
“司熠?”得不到康司熠的回應(yīng),她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發(fā)現(xiàn)他一直盯著手表,臉上的神情有些看不透,“怎么了?在算時間?距離我們上臺感謝還有半個小時喔?!?/p>
終于,手機(jī)響了。
康司熠迅速將手從岑昕懷里抽走,掏出了手機(jī)接聽,“如何,有找到?”
“抱歉康總,因?yàn)楣衽_不讓我們打探,說是顧客隱私,所以我們花了一些時間才偷偷查到住客信息,不過住客名單上并沒有廖總,他也許是使用了其他人的名義入住?!睂γ嬲f。
康司熠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給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