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何打算?”
“唉……能有什么打算呢?朕連見都未見過她們?!彼斡齿x一邊揣測著尹沉嬰的意思,一邊又弄不清自己的心意,“可賀夫子說得有道理。朕不能太輕率行事?!?/p>
“陛下既然尚無打算,不如早些就寢吧,天晚了?!睆埜:5皖^打量著折子上的女子畫像,不知有幾分真假。
“呃……”宋映輝哪里是單純在考慮皇后的事情,讓他心煩的自然還有別的事情,他從椅子上坐端正,十指交叉著放在膝上,“朕不想睡?!?/p>
張福海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是關(guān)于賀大人的事?”
“咦?不是!”宋映輝下意識就否定了,不過又想想自己說謊也不見得有什么意義,張福海不可能沒注意到,不然就不會這般問了。他頗為尷尬地又接上一句:“你看到了?”
“奴才并沒有看到?!睆埜:o奈地?fù)u搖頭,“白天的時候是吳總管在您身邊伺候?!?/p>
“那你又如何知道?”
“奴才不過是斗膽揣測圣意。”
“揣測出來的,竟這般準(zhǔn)確?”
張福海不知道如何來表達(dá),他只能簡答說:“陛下,賀大人一向很能牽動您的情緒?!?/p>
宋映輝聽了張福海的話,他想起一句話叫“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這是懷山長公主講給他的。一直以來在宋映輝的心中,他永遠(yuǎn)是當(dāng)局者,而他也總以為旁觀者就是皇姐,因為從來沒想過除了皇姐之外有誰的目光是停留在自己身上的,他們不過是關(guān)注著一個皇帝罷了,誰在關(guān)注宋映輝這個人呢。
“小福子,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奴才知道。陛下為何突然這么問?”宋映輝問的問題有些莫名其妙,但張福海知道宋映輝的小心思又繞到哪里去了。
“就是問問罷了。”
既然宋映輝只是問問,張福海也不多說了,他只是又提了提是該就寢的時間了,這次宋映輝也沒再說他不想睡覺,老老實實收了折子,回寢宮去了。只不過回去的路上他又頗為疑惑地問過“朕總是因為賀穩(wěn)而喜怒無常嗎”,張福海委婉地回答說“只是您對著賀大人跟平時不一樣”。
宋映輝聽了張福海的話,他想起一句話叫“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這是懷山長公主講給他的。一直以來在宋映輝的心中,他永遠(yuǎn)是當(dāng)局者,而他也總以為旁觀者就是皇姐,因為從來沒想過除了皇姐之外有誰的目光是停留在自己身上的,他們不過是關(guān)注著一個皇帝罷了,誰在關(guān)注宋映輝這個人呢。
“小福子,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奴才知道。陛下為何突然這么問?”宋映輝問的問題有些莫名其妙,但張福海知道宋映輝的小心思又繞到哪里去了。
“就是問問罷了?!?/p>
既然宋映輝只是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