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個東西,男的都傷成那樣了,還推孕婦,那女的怕是要流產(chǎn)咯?!?/p>
“要不說男人還得掛在墻上才老實?!?/p>
沒想到周煜明為了留住錢,可以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
我一陣后怕。還好,我趁早看清了他,不至于釀下大錯。
在傅云深家住了幾日,我們逐漸熟悉起來。
我才知道他并不是這次初見我。
早在我上大學(xué)時,他就已經(jīng)注意到我在學(xué)校的藝術(shù)作品,甚至還將我的畫,掛在了臥室中。
“你有這么好的天賦,為什么之后不再創(chuàng)作了?”傅云深不解。
望著畫上的海鷗,我恍惚想起從前的自己。
因為周益民說,藝術(shù)沒用,只能燒錢,說這些就是精神廢物,還不如干點實事。
我長期被他的話來回洗腦,也覺得這東西并沒有價值,逐漸封筆。
想不到他所謂的精神廢物,能讓別人愛不釋手。
“是該撿起來了?!蔽腋袊@。
“這次我跟哥哥回去,我就辦一間工作室?!?/p>
傅云深默了一瞬,“好,需要幫忙可以找我。”
我當(dāng)它是客套,畢竟傅家在海外并沒有拓展版圖,他根本不用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