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沒事了吧?”
“沒事了?!?/p>
“疼痛有時也是一種特別有意義的存在,提醒著我們自身的存在……”
冉柔笑了笑:“說得對。堅哥,你還是那么有哲學(xué)家的氣質(zhì)!”
“唉,已不碰哲學(xué)好多年了?!?/p>
“堅哥,你到復(fù)祝工作,嫂子也跟著來嗎?”
“她不來。”
“那你們豈不是兩地分居,她放心嗎?”
“工作嘛,沒辦法。我是革命的一塊磚,哪邊需要哪邊搬!”
“放在久全集團副總裁位置上的,可不是一般的泥磚,而是金磚!”
“柔柔,見笑了。對了,這么些年,你一直單著?”
“是啊?!?/p>
“沒談個男朋友?”
冉柔眼珠轉(zhuǎn)了一轉(zhuǎn),說:“男朋友嘛,倒是談了好幾個?!?/p>
“哦?”
“但一直沒有修成正果。唉,我不像譚盈,早早就結(jié)婚了。”
皇甫堅聽冉柔主動談起譚盈,內(nèi)心一喜,但臉上不動聲色:“譚盈也還好吧?”
“她小日子過得可好了。嫁了一個開珠寶店的老公,生了一對可愛的龍鳳胎。”
皇甫堅聽到冉柔這樣描述譚盈的幸福生活,不知怎的,心頭一陣刺痛,就像心尖上像被剜了一刀,不斷滴血。
冉柔仿佛毫無察覺,繼續(xù)說:“譚盈的老公可能干了!前陣子賭石,30萬的毛料,你猜怎么著?竟切出了一大片的冰種陽綠翡翠,據(jù)估計,價值有幾個億!”
冉柔故意說著莊小維的好話,而且故意用上了一種羨慕、崇拜的語氣。
“是嗎?”皇甫堅淡淡地說。
冉柔聽著皇甫堅淡淡的聲音,心里暗喜:拱火成功!
冉柔了解皇甫堅,知道他越是淡淡地說,心里的不服氣就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