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有造成實質(zhì)性傷害,所以我可以冷處理,把它壓下去了……”
“謝謝姐!”
“唉,我為你擦屁股的事情還干得少嗎?我也不知道老爺子把你弄到復(fù)祝去,是在下什么棋,但我要告訴你一點,除非你能登頂,否則不要去沾惹譚盈!你現(xiàn)在的妻子是武卿,你欲成事,必須得到她的輔佐!雖然我和武卿也看不對眼,但必須承認(rèn),她是有智慧的女人,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簡單。武卿背后是整個武家。而且,武卿在電視臺所處的關(guān)鍵位置,能發(fā)揮多大的輿論影響力,你知道嗎?不要以為輿論影響力是虛的東西——往往虛的東西,才能sharen于無形!”
皇甫堅認(rèn)真地聽著姐姐皇甫春的話。
皇甫春緩了緩語氣,繼續(xù)說:“從我內(nèi)心說,我也更喜歡譚盈,更希望她能成為我的弟媳。但人生就是有許多陰差陽錯!這是現(xiàn)實,不得不接受!能不能改變現(xiàn)實呢?也不是完全沒希望!這就是剛才說的,除非你能登頂……”
“姐,我明白?!?/p>
“只為感情上的事情,消滅一個人的肉體,看似一了百了,其實遺患無窮,是最最下策的做法。如何對待情敵呢?如果硬要說感情如戰(zhàn)場的話,摧毀對方的心理,比起摧毀對方的肉體來,不是更為根本、更為有效的嗎?注意,是你摧毀對方的心理,而不是你的心理被對方所摧毀!”
皇甫堅聽到“摧毀對方的心理,而不是你的心理被對方所摧毀”之言,不由悚然而驚。
皇甫堅覺得他對莊小維充滿嫉妒之心,由此引發(fā)的種種失態(tài)、不淡定,某種意義上說,不正是莊小維對他的心理打擊甚至摧毀嗎?
皇甫堅很感激姐姐皇甫春的這一通電話,讓他一時之間有醍醐灌頂之感。
皇甫春又問:“聽說齊紹觀也在復(fù)祝?”
“是的?!?/p>
“我知道,齊紹觀和你交情深厚,從小就跟在你屁股后面叫堅哥。但是,他也是會長大的。你千萬不能再用以往或小時候的目光看他。很多事情,寧愿讓它爛在肚子里,不能因為是過命的鐵桿兄弟,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姐,你是說小五他……”
“我沒說他什么。只是提醒你要注意一個度的問題。齊紹觀的姐姐齊語萱和武卿走得很近,關(guān)系很好,說起來,其實也是一個助力!”
“我明白?!?/p>
“你也是惹過冉柔的。冉柔的父親冉司令員就不多說了,冉柔的母親俞彥平,目前是復(fù)祝國an的二把手,因為一把手暫缺,實際上是由她在主持工作。所以,在復(fù)祝,你老老實實,安分一點!若是不幸落在俞彥平手里,被她得知你以前的破事,你有多少層皮,都不夠她剝的!”
皇甫堅知道這是姐姐皇甫春的警告,點了點頭,說:“姐,我明白了,我會盡量離得冉柔遠(yuǎn)遠(yuǎn)的!”
“對了,我聽說吳琴也在久全集團(tuán)?”
“是的。她原先擔(dān)任董事長辦公室主任,如今將出任新成立的久全汽車消費金融公司法人董事長兼總經(jīng)理,剛通過任命?!?/p>
“吳琴這小妮子啊……”
“姐,你和吳琴很熟?”
“很熟也說不上,見過幾次面而已?!?/p>
“哦。”
“吳家又在下什么棋?復(fù)祝真是神奇的地方??!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皇甫堅和姐姐皇甫春結(jié)束通話后,一個人來到高級公寓的陽臺上,望著頭頂黑魆魆的夜空。
皇甫堅腦里浮現(xiàn)那天在市教委見到譚盈時,她的音容笑貌,還有她手上佩戴的那一個該死的晶瑩剔透的冰種陽綠翡翠手鐲。
皇甫堅嘴角噙起一絲冷笑,心想:“為什么我要妒忌莊小維,而不是讓莊小維來妒忌我呢?姐姐皇甫春說得沒錯,這是一場心理戰(zhàn)!我要攻擊莊小維的心理弱點,讓他倒下,而不是我倒下!只要他還是一個男人……哈,我為什么不干點讓他妒忌抓狂的事情呢?我倒想看一看他妒忌抓狂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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