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yīng)了莊四娘,大后天去郡王府上看梅花,怕是不能陪jiejie了?!贬B清妍帶著歉意說dao。
“說有事辭了便是,難dao你jiejie的事還不及郡王府上的梅花?”清婉作chu慍怒的表qg。酈清妍知dao她不是真的生氣,只是zuo樣zi嚇唬自己罷了,偏偏每次都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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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唬到,答應(yīng)她的一應(yīng)要求。
“梅花自然不及姐姐,但是若姐姐真能見到溫公子,花前月下,人約黃昏,你們倆甜甜蜜蜜,我卻要在一旁吹寒風,我可不愿去杵著尷尬?!边^了這關(guān)要緊,至于讓姐姐看清溫漠為人,免得越陷越深,日后再細細謀劃便是。
“什么花前月下人約黃昏,小丫頭懂些什么,不害臊?!鼻逋窦t了臉,手指捏著酈清妍的腮幫,使勁□□。
“這些原不是姐姐說與我聽的么?現(xiàn)在倒是不認了,真是欺負人?!比嘀荒蠹t的臉嘟囔,“姐姐要見他,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去探聽父親會在哪里接待他,花廳?前廳?也得探好路線才是,免得被父親瞧見了都找不到躲處。”
“咦?妍兒,我怎么覺著你病了一場,倒像變了個人似的,往常你可是會好好說我一通的,什么這叫私相受予,什么這樣不可取,什么教養(yǎng)教導(dǎo),亂七八糟的,今兒怎么都不說了?”
酈清妍嘆口氣,“勸不住你,只得監(jiān)督你了。若姐姐真嫁得如意郎君,我何嘗不高興呢?”
上輩子姐姐被溫漠所負,后來嫁的人也待她不好,次夫人愛妾的一大堆,她又沒什么心機,后院里亂翻了天。自己被囚禁一年后,她好容易懷上了個孩子,卻因為年齡太大已不適合生育,難產(chǎn)逝了,孩子也沒保住,一尸兩命。前世姐妹情深到后來的反目成仇,清婉縱然有她偏執(zhí)可恨之處,總得來說,也只是個凄涼的傷心人。
“你早這樣,姐姐也不和你吵那些嘴了。姐姐以前說的重話都不作數(shù),仍舊是疼你愛你的好姐姐?!鼻逋裆洗瞾砼c酈清妍并排坐著,胳膊摟著她,反正沒有下人在,不講禮數(shù)也不會被人說,這樣擠在床上說體己話,顯得越發(fā)的親昵。
“那這次我不陪姐姐,姐姐還怪我不怪?”酈清妍把頭歪靠在清婉的肩膀,清婉身上總是暖融融的,靠著很舒服。多年不曾這樣,感受著熟悉的溫暖,酈清妍心里既回味又感慨。
“不怪不怪,你突然想通了,不再阻攔我和阿漠,我高興還來不及,怎會怪你?”
“我也知道勸不住你,只盼你務(wù)必記著一句,心中放的清亮些,莫要以后后悔自己遇人不淑?!?/p>
“你這小丫頭,今天說話怎么這么像個小老頭子?”清婉笑酈清妍,“我自己心里有分寸,你放心?!?/p>
酈清妍心里嘆一句,若真有分寸就好了,前世也不會落得那般傷心。
清婉又說,“你這病剛好,出門不打緊么?”
“沒有什么要緊,病了這么久,快在屋子里悶出其他病了。出去走走,看看花啊朵的,說不定好的更快些?!贬B清妍無意識揪著清婉腰間掛著的瓔珞,覺得這珞子打的極好看。
“務(wù)必要讓拾葉弄香帶上一應(yīng)的取暖物件,暖手爐多帶幾個,你那狐貍皮的大氅我瞧著不是很暖和,我那里有一件雪貂的,回去了我讓斜月送過來,千萬別凍著吹著,可知道?”清婉仔細叮囑著,生怕忘記了什么,要酈清妍答記住了才作罷。
“倒不像我姐姐,更像我娘親?!贬B清妍笑她。
“長姐如母知不知道?生在福中不知福?!鼻逋竦伤谎邸?/p>
這樣聊了半晌,清婉屋子里的二等丫頭尺素過來叫她,說母親讓她過去,要問一問酈清妍的病況。酈家女兒都住在后院的大園子里,夫人們住中院,公子們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