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餓?還需要一邊吃糖?看來我沒喂飽你…」唐鶴握上還沒繳械的小杜,輕輕的擅/動。
「來,你也吃,補充點體力…」杜見悠又把糖喂進唐鶴嘴哩,這次是葡氧口味的。
然后杜見悠下床,走到客廳,發(fā)現(xiàn)小餐桌上有下午唐鶴叫來還沒吃完的三明治、咸派、餅干…還有一瓶情人節(jié)當(dāng)天帶回來的法國勃艮地頂級酒莊羅曼尼康帝的黑皮諾葡氧酒。他把這些端回床邊,跟唐鶴分享著吃完。沒手拿來酒杯,就整瓶酒拿起來灌。來不及吞下的液體,沿著唇角滴落,滑過頸項,紫紅色的酒液蜿蜒在白皙微微泛紅的軀/體。斜躺著的杜見悠伸出小古,在唐鶴的熾熱注視下,緩緩慵懶舔過了嘴角,風(fēng)情萬種的眼神無聲邀請:再來?
唐鶴哪經(jīng)的起杜見悠如此撩/人。他推落餐盤,就往杜見悠身上撲去,他舔/舐著杜見悠身上流淌的酒漬,一路舐到唇邊。杜見悠還抓著那瓶酒,他又灌了一口,然后喂給了唐鶴。這真的是一瓶好酒。酒香纏/繞在兩人口里、鼻尖。他們吻一口、喝一口,幾乎喝掉大半瓶。
杜見悠一邊喂唐鶴喝酒,一邊不忘勾搭小唐。他的長腿又勾上他的腰,將他拉近自己。下/身纏斗輾壓,比誰堅硬。唐鶴將他的腿抬高,膝窩就跨在他的肩頭,形成一個煽/情打開的姿勢。他再度進/入,這次,甬道里的shi潤使他進/入的更順利,活動的更流暢。杜見悠又不自覺的咬著自己,似是怕自己驚呼出聲。他極力的控制自己,勿使意亂情迷、勿使意識失控。他知道,他必須保持清醒。
他必須保持清醒到最后一秒鐘。
然后,完美的夜。完美的完結(jié)。
終于,這次兩人同時到達。杜見悠渾身顫栗緊繃,絞的唐鶴難以自持,雙雙噴/發(fā)。杜見悠感受著體內(nèi)涌進的熱流熨更著他。
那是他愛人的種子。他無能為力孕育的種子。
無妨,以后自有人孕育。
那該會是個門當(dāng)戶對大家閨秀?
總之,是個可以光明正大與他牽手的人。
總之,是個可以在街燈下與他擁吻的人。
總之,是個女人。
總之,不會是他。
此刻,他不需要孕育。他只需要牢牢記住這一夜。
有體貼、有痛快、有滿足、有愛的這一夜。
他再喝了一口酒,又喂給了唐鶴。
咕嚕一聲,唐鶴皺著眉咽下了。「我好像吞下了甚么?」
「一顆糖吧!苦瓜味兒的。」杜見悠又再吻了他一口。
「哪有什么苦瓜味兒的糖,胡說…」唐鶴笑的倦倦的。一晚上鬧了幾場,只吃了一點東西,卻喝了太多酒。此刻他真的有點累了。酒氣上升。
他心滿意足地靠在杜見悠懷里,管他明天回國要遇到甚么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