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完招商會的反轉(zhuǎn)之后,那些趁機詆毀蕭塵宴,捧萊邦的人,全都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臉色青一陣紅一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萊邦更是氣得臉色鐵青,頭都抬不起來。
安德烈卻悄悄松了一口氣,笑看向那群來找茬的人。
“以后別那么心急,事情都還沒看完整,就急著來討伐,讓無辜的人平白遭你們一頓罵。”
眾人的腦袋垂得更低了。
安德烈只是輕飄飄地說了幾句那些人,但看向萊邦時,眼神卻變得格外凌厲。
“啪”的一聲,一個水杯重重地砸到萊邦腳邊,茶杯摔得四分五裂,玻璃碎片飛起來,在他臉頰上劃出一道口子。
可他不敢喊痛,更不敢生氣。
安德烈怒聲道:“你離婚了就找了個這種玩意兒?不僅沒本事,人品還差成這樣,偷別人的東西還反咬一口,可真是好樣的!”
萊邦嚇得瑟瑟發(fā)抖,顫聲道:“爸我錯了,我馬上就和她分手……”
安德烈身居高位多年,身上氣勢駭人,尤其是動怒的時候,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整個家族里,也就那三個姓蕭的不怕他,其余人對他都十分敬畏。
安德烈冷聲道:“連看女人的眼光都這么差,你讓我怎么相信你看其它事的眼光和做事的能力?華國的項目你不用做了,交給阿宴去做吧,你就先在家里待著,好好反省反省自已!”
“爸?!”萊邦不可置信地看向安德烈。
那么重要的對外發(fā)展的項目,他居然要全部交給蕭塵宴?
那個項目做成,每年都會有幾百億的收入,他負責的那一部分大概都有上百億的營收,他怎么能全部都給蕭塵宴?
他不甘心!
“爸你不能那么偏心,華國的項目本來是好幾個人負責的,一開始都沒有九弟的名字,是他搶走的,我好不容易才爭取到部分機會,你現(xiàn)在卻要一句話把我的那部分收回去,還要交給九弟,我不服氣!”
“同樣都是你的孩子,你為什么要那么偏心?”
萊邦氣得xiong口劇烈起伏,目眥欲裂的質(zhì)問。
他一直都覺得安德烈偏心,但以前一直都在默默忍受著。
現(xiàn)在面臨著巨大利益的損失,他再也忍受不了,把心里的不甘和委屈都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