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樂文挨著他坐下,將酒瓶子扔在桌上,才問:“跟哥們兒說,這是怎么著了?”
陳驍挪了挪身子,往沙發(fā)上一靠,抬起一條胳膊搭在額前,沉聲說:“他要跟我分手?!?/p>
“什么?”于樂文有點新鮮,拽住他問:“誰?”
陳驍惡狠狠的一甩胳膊,“除了蘇涵,還他媽能有誰?”
于樂文太驚訝了,心說:蘇涵?怎么可能?
雖然最開始是你粘人黏的緊,但是這些年蘇涵對你的心大家也看在眼里呀。那多不當別人一回事兒的人,還不不是膩膩歪歪的跟著你過日子。雖說不是愛你愛的死去活來,但是也不像能跟你分手呀;再說了,看著你不爭氣的德行,也不像想跟他分手,這是鬧哪樣呢?
陳饒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滿肚子傾訴的欲望:“他出差回家,周晨在?!?/p>
?。?/p>
于樂文明白了,感情新歡舊愛碰一起了。
周晨這個人他很熟,也算是小時候看著長大的,只是那孩子王子病有點嚴重,和他不是一路人。后來和陳驍分手后,陳驍念及舊情,讓他幫一把,他才運作著簽到自己公司,也好照看。
那時候就在想,陳驍以后別有了新戀人,不然肯定折騰。
但是這話肯定不能說,說了這位準翻臉。他瞅了瞅包房內(nèi)設(shè)施,從沙發(fā)邊的小冰箱里翻出瓶礦泉水遞給他,才問:“周晨又找你干嘛?”
陳驍說:“他病了,偏偏最近公告特別多,心里煩。正好有個劇跟投資人吃飯,一老頭子看上他猛灌酒,他跑出來了沒地兒去,找我訴苦。”
于樂文心里有了底,小心問:“然后呢?亂性了?”
“亂個屁!”說到這個陳驍就心煩,“到我家就開始吐,吐完了就睡,睡醒了蘇涵就回來了!看到周晨沒穿衣服整個人就爆了,老子倒是想讓他穿衣服呢!都跟抹布似的能穿的了?”
周晨和他的事情蘇涵知道的門兒清,他半點沒想著隱瞞,怎么就這次不行了呢!
他想了又想,除去周晨在他床上睡這件事情,真沒太過火,但是他可以解釋呀,怎么著就一句話都不聽的玩離家出走?
唉……他伸拳頭砸了兩下沙發(fā)椅背,“他那個臭脾氣!”
于樂文撲哧笑了,“他那個脾氣比你好太多了好嗎?能氣的他跟你分手,得多大能力。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其實要陳驍來說,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年底了蘇涵的公司太忙,請不下假來不說,還得到處出差。
正好他今年生日不趕周末,蘇涵人在外地,肯定來不及陪自己一起過。他雖然失望,但是身為伴侶,一定要理解自己的另一半,于是讓蘇涵好好工作不用急著回來。
只是這番好意最終被蘇涵誤解:讓我別急著回來,好給你機會見你的舊情人!
陳驍冤枉。
他本來想著反正蘇涵出差了,自己一個人過生日也沒什么意思,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