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野換上溫涼的舊睡衣,拉起
分卷閱讀48
前襟湊到鼻子前頭深深地吸了口氣,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兒,他腦海中浮現(xiàn)溫涼白皙潤澤的皮膚,覺得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尤其是某個地方!
然后他就狠狠地唾棄了自己:為什么這么像個變態(tài)!
真是沒救了!
靳野推門進(jìn)來,溫涼一眼就看到他露出來的手腕和腳脖子,一件他穿起來會大的衣裳套到靳野身上成了九分裝,怎么看怎么囧,溫涼忍不住噗的笑出來。
“難看嗎?”靳野尷尬道。
“沒有?!睖貨錾舷麓蛄拷?,終于沒忍住,“噗……”
靳野:“……”
關(guān)掉燈,兩個人伴著黑暗躺到床的兩邊,靜默不語,心照不宣。
溫涼還有些低燒,吃過藥,很快就睡熟了。靳野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適應(yīng)了室內(nèi)的黑暗,慢慢的看到旁邊側(cè)臥的人的輪廓。
頭微微窩在xiong前,后頸顯得優(yōu)美纖長,肩頭瘦的顯得有些嶙峋,手臂抱著被子蜷成一個團(tuán),姿勢像一只抱著鼻子睡覺的貓。
氣氛無比安寧靜謐,淺淺的呼吸聲都能聽見。靳野慢慢將手貼在左xiong,那里他的心跳擂鼓一般,一刻不停的提醒他對身邊人的向往。
后來靳野回想起來,這竟是兩個人距離幸福最近的一刻。
此后他們再也沒有過這樣彼此懷著單純的愛戀,安寧的、平靜的,什么也不說破,只為和對方多呆一刻。
前些日子靳野在高速路上遇到的伏擊處處透著蹊蹺,回來s市后靳野忙著照顧溫涼,全然將那件事忘到了腦后,直到左膀右臂王志山一個電話打來問他怎么處理這事,靳野才恍然想起來。
但此刻他正跟溫涼處于剛剛黏糊在一起的所謂熱戀期,真是一刻也不愿意分開,什么內(nèi)鬼啊反叛啊跟搞對象比簡直渺小!于是靳大少就佯裝生病,對著手機(jī)敷衍的咳嗽了兩聲,冰冷道:“我感冒了,你看著辦?!比缓蟀蛇髵炝穗娫?。
那邊王志山一臉黑線,默默放下手機(jī)。
就說紅顏是禍水啊,香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神馬的,簡直悲催。
王志山同志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妥妥的一枚壯實攻,個頭不小心眼兒也不少,丫是個顏控這是靳野手下眾所周知的事情。王志山暗戀李小天小同學(xué)多年,逮著機(jī)會就給人買吃的死活不敢干別的神馬的簡直虐心,誰都知道靳爺死死地把人拴在身邊,多看一眼小心被剜眼珠子。
這頭剛放下手機(jī),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喝奶茶的小祖宗發(fā)話了:“誰???靳野?”
王志山笑得黏黏糊糊:“嗯,老大沉進(jìn)溫柔鄉(xiāng),把事兒都丟給我了!”
李天鼓著腮幫子嚼珍珠豆,紅潤的嘴唇上一層薄薄的水光,黑琉璃一般的大眼睛瞪地圓圓的,看的老王同志心尖尖一陣發(fā)軟,哎呦真是好看的要人命了喂!李天眼珠子一轉(zhuǎn),換了條腿翹,盯著老王的眼睛:“你說靳野打算什么時候動太保會???”
王志山怔了下:“你問這個干嘛?”
李天翻他一個白眼:“切,好奇不行啊。”憤怒的扭過身去!
王志山趕緊哄著:“哎哎哎生氣啦這就生氣啦?好奇行??!怎么不行啦?!”
李天把空奶茶杯子往他懷里一襄,豪跟道:“再來一杯!”
“好嘞!”王志山如蒙大赦,屁顛顛的笑著就跑出去了。
門口守著的小弟覺得王哥的臉簡直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