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吃痛地唔了一聲,頓時臉se發(fā)白,額上疼chu了汗珠,秦嬗快速起來,低聲dao:“傻啊你,不會找個凳zi嗎?”
他還真沒想到,病得一塌糊涂,再看到如此這般婷婷裊裊的公主,腦zi都不好使了。
秦嬗站起來整理衣裙,瞥yan看chu他的委屈,dao:“我來看看你,你病怎么樣了?!?/p>
“好多了,勞煩公主關(guān)心?!泵匣磫?,那公主為何不走正門?而要翻窗?”
“正門?”秦嬗dao:“你我還在吵架,我怎能走正門?!?/p>
孟淮沒接話,而是瞅著她的額tou。額上一塊紅印,多半是剛才爬窗的時候磕到的,他轉(zhuǎn)shen拿了一個藥膏,本想伸手給她涂藥,可又想起絲絲的事,滿是愧疚,無心無臉zuo親密之舉。
他將藥遞給秦嬗,秦嬗疑惑地接過來,順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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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摸到額頭,她嘶了一口氣。
“公主長了個犄角?!泵匣吹?。
你才長犄角!
秦嬗想瞪他一眼,然而對上了孟淮明亮如星的眼睛,寬大的白色睡袍包裹著高瘦的身子,他一面握拳咳嗽,一面看著她笑,透著滿滿的少年氣。
她挪開眼睛,道:“都怪你笨手笨腳?!鼻劓右幻嬲f著,一面坐到了榻上。
孟淮跟著秦嬗,與她保持了一點距離坐下,溫聲道:“我不知是公主,還以為是哪只睡不著覺的夜貓。”
秦嬗懶怠與他斗嘴,長話短說,“那你知道我為何睡不著嗎?”
孟淮搖頭,秦嬗說,“這幾日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p>
“公主請講?!泵匣吹馈?/p>
“我在想,駙馬與那絲絲會不會串通好了,利用我哄騙過吳王等人,好叫她脫了奴籍,幫你辦事?”
袖中的手條地握緊,可面上還要滴水不漏,孟淮說得謹(jǐn)慎,“絲絲不過一介平民,之前與我沒有半點交情,哪能隨便一個人就能當(dāng)探子呢?!?/p>
“可如果你騙我呢?”
“我怎會欺騙公主?!?/p>
秦嬗與孟淮并肩而坐,靜靜地盯著他的眼睛,問道:“駙馬該知道,若是沒有我,你早就不知到何種境地了。”
“我明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