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這位王爺,也就只打過幾個照面,沒說上幾次話,對于此人的品行并不清楚。
不過,在先帝時期能夠存活xia來的王爺,要么就是腦zi不太好,要么就是游手好閑沉迷玩樂,這位晉陽王,也是個閑散王爺。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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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四皇叔的車啊?!睂Ψ降降资莻€皇叔,李湘水適當(dāng)?shù)厥諗科鹆税谅纳裆?,慢條斯理道,“駕駛馬車的人又不是皇叔,本宮自然是不能跟皇叔生氣的,問罪于你這個奴才,還是可以的吧?”
對面的車夫聞言,神色立刻緊張了起來,連忙跑回自家馬車前,“王爺,馬車上的那位是娘娘,她要懲罰小人,您救救小人,救救小人!”
“哦?是哪位娘娘?”一只手掀開了馬車簾子,馬車內(nèi)坐著的人探出了頭,看向另一輛馬車。
這個角度,看不清那輛馬車上的主人。
于是,晉陽王下了馬車,走到了李家的馬車前,這才看清了馬車內(nèi)的李湘水。
他望著李湘水的同時,李湘水也在打量著他。
這位晉陽王,高高瘦瘦,面容稱不上多俊美,也算是端正剛毅,鼻下兩撇小胡子,約莫四十出頭的年歲。
李湘水淡淡道:“四皇叔,許久不見了,不知您還認(rèn)不認(rèn)得出本宮?”
晉陽王回過神來,笑著打了一聲招呼,“沒想到馬車上的竟是李貴妃娘娘,本王怎么會認(rèn)不出你來呢?去年還見過的?!?/p>
“皇叔,剛才你的馬車差點撞著了我的馬車,我自然是不敢怪罪于您的,堂堂貴妃,想要處置一個小小奴才,還是可以的吧?”
“貴妃娘娘,家仆剛才的確無禮了些,可他也是因為不知道你的身份,這才失禮啊,他若一早就知道,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那么囂張的,這都怪本王平日里管教無方,娘娘可否看在本王的面子上,別去計較他的過失了,為區(qū)區(qū)一個奴才動怒,太不值得了。”
晉陽王說著,面上浮現(xiàn)一抹溫和的笑意,“素聞貴妃娘娘聰慧端莊,既然叫了本王一聲皇叔,那就給皇叔點面子吧。”
李湘水面無表情道:“既然皇叔開口求情了,那本宮就放過這個奴才一次,王爺可要好好管教他,若他下次再得罪了本宮……”
“不會不會?!睍x陽王依舊好脾氣得笑,“本王回去好好教訓(xùn)他,讓他再也不敢出來丟人現(xiàn)眼。”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對方又是個長輩,李湘水不想與對方有過多交集。
對于這種一年都見不上幾次的人,她會選擇忽略或者遺忘,反正也是沒什么相干的人。
“皇叔應(yīng)該還有事要去忙吧?本宮就不與你多說了,本宮也要回家去陪伴母親了。告辭?!?/p>
李湘水說著,放下了馬車簾子,顯然是不愿意再與晉陽王多聊了。
李家的車夫駕駛著馬車離去了。
晉陽王望著那輛遠(yuǎn)去的馬車,收斂起了唇角的笑意。
許久不見,李貴妃依舊傲慢,聽聞她和衛(wèi)貴妃還是皇宮里綻放最燦爛的兩朵花。
如今的李貴妃似乎更得勢一些。
都說十八姑娘一朵花,前兩年的李貴妃還有幾分稚氣,如今倒是越發(fā)明艷動人了。
“王爺,這李貴妃是不是也太狂了。”身后響起了仆人的埋怨聲,“她在小人面前高傲是應(yīng)當(dāng)?shù)?,可您是她的長輩,她對您都不太尊敬,那說話的口氣……”
“閉上你的狗嘴?!睍x陽王轉(zhuǎn)頭瞪了仆人一眼,“你知道她如今地位有多高?她可不同于一般的嬪妃,連皇后都要給三分面子,這幾年她榮寵不斷,位同副后,除了在陛下面前溫聲細(xì)語之外,對誰都是不用客氣的,你個笨奴才還敢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