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胯下的缺陷,他忍不住更加憎恨遠(yuǎn)在祁國的李貴妃。
那女人平日里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怎么下起腳來就這么狠?真是一點都不留情,哪怕力度稍微輕一點也好,偏偏把他踢了個不能人道。
這還不算最糟糕的。
最要命的是,他沒有那方面的能力,卻還有那方面的想法,長時間不碰女子,他真覺得有些難受,看見那些漂亮宮女在眼前晃悠就心煩。
若是能夠清心寡欲,不總是去想那種事情就好了。
回頭一定要問問那兩個民間大夫,有沒有什么藥能夠讓他靜下心來,別總是時不時的就去想男女之事。
想到這里,他朝著對面的女子說道:“靜沅,你去把那兩個民間大夫給本宮叫過來,本宮有事情找他們說?!?/p>
“好,我這就讓人去傳召他們進(jìn)宮?!?/p>
宮里的人辦事很利索,很快便去宮外,把神墨與衛(wèi)長琴二人接近了東宮里。
“見過太子殿下,這還不到請平安脈的時候,殿下把我們召過來,是有什么急事嗎?”神墨詢問著。
“也不是特別急的事,但也不算是小事。”
孟昊軒猶豫了一下子,說道,“本宮有一個困擾,說給你們二人聽,你們可不能覺得好笑?!?/p>
“殿下但說無妨。”衛(wèi)長琴悠然道,“我們師徒二人,在民間什么樣的疑難雜癥都見過,作為治病的大夫,面對病人的困擾,不管有多么奇怪,我們都不會覺得好笑?!?/p>
“那就好?!泵详卉幍?,“那本宮就直說了,你們也知道本宮的身體狀況是什么樣,你們之前說,這病不好治,你們需要琢磨一段時間,本宮這次叫你們過來也不是催促你們的,只是想問你們,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克制生理上的欲望?”
神墨怔了怔,“殿下您……竟然還會有欲望?”
他以為,孟昊軒有了這樣的缺陷,就不應(yīng)該在想著那檔子事了。
可他偏偏不甘寂寞,做不到的事情,還要去想。
這不就是自己折磨自己嗎?
這該死的風(fēng)流習(xí)性,實在太可笑了。
既讓人覺得好笑,又讓人覺得心中有幾分暢快。
孟昊軒會落得如此下場,還不就是他自作孽么。
他心中必然是恨透了李貴妃,但他拿李貴妃無可奈何。
神墨心想,一定得忍著,可不能笑,若是笑了,孟昊軒可就要炸古了。
衛(wèi)長琴同樣在隱忍著笑意,臉上故作平靜,“我能理解,殿下畢竟也有過年輕氣盛的時候,但是殿下你須得明白,依你如今的情況,是不應(yīng)該去想那種事兒的,最好半點都不要想。”
“你以為本宮樂意去想?實在是腦子有時候不聽自己使喚?!泵详卉幤沉怂谎郏氨緦m若是能夠完全克制自己,又何必宣你們二人進(jìn)宮來想辦法?你們究竟有沒有辦法?”
“有?!鄙衲珣?yīng)道,“草民診治過那么多的病人里,還真有人因為欲望太過旺盛而苦惱,畢竟那方面的事情是需要節(jié)制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