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所有的疑問都解了?!?/p>
這算是墨皇“有求于我”了啊,我頓時來了勁,趕忙問:“什么事什么事?”
墨皇對著我無害的一聲笑,我便無怨無悔的為他在漆黑的夜里溜到皇后娘娘的后花園采摘了兩籃子的月季。
墨皇最終如愿以償?shù)南硎艿搅怂幕ㄈ涸?,而我則在他的寢殿等他解惑等到昏睡過去。
往事追憶起來直教人不想離開,我甚至忘了現(xiàn)在還在“偷窺”人打水呢,直到聽見“嘩啦”一下水灑地的聲音,我才回過神。
水井周圍常年shi氣重,地上多長苔蘚,腳下不注意就打滑。我看到一敘坐在地上,水撒了一地,打shi了他的衣裳,而他一時間站不起來,手心都是泥,很是狼狽。
關(guān)心
“這一跤摔下去可有夠疼的啊……”
我瞧著一敘半天沒站起來,看著都心疼。我這話故意說給梓楓聽,可他愣是一動不動,依舊在偷看。
這一大桶水打一趟也不容易,先不說在水井邊要反復(fù)用撈水的木桶取水多次才能填滿這所需的一大桶,就光是在井下?lián)扑陀袎虺粤Φ?,繩子放短了撈不著,繩子放長了又使不上力,怎么說這也算是一項技術(shù)活兒吧。
一敘用衣角擦去手心的泥,泥土剝落后露出了擦出血絲的皮肉。
“嘶――”
我聽到了他從齒間溜出的這一聲輕嘆,這樣的小傷口抓不得撓不得,連看病的大夫都瞧不上眼,疼了只有忍著。
“這恐怕不能再打水了吧……”我繼續(xù)給梓楓耳邊吹風,“你要么痛快點上去幫幫他,要不然就直接走人,怎么也比現(xiàn)在這樣好吧,我腿都酸了?!?/p>
“時候還沒到?!?/p>
梓楓只說了這一句就不再理我了,什么叫時候還沒到啊,我是一頭霧水,但下一秒我就看見不遠處走來了役溪一個管事的公公,面目猙獰,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后面的故事走向我用腳后跟想想也差不離了,這個管事公公走過來之后對一敘的態(tài)度自然是頤指氣使。
“你怎么搞的,打個水都不會干了嗎!宮里養(yǎng)你們這些人那是白養(yǎng)的嗎,這幸好是把水灑在了無人經(jīng)過的小路上,你這要是灑在了哪個宮門口,驚動了哪位大人,腦袋都要搬家了!真是廢物!”
一敘任憑這管事公公教訓(xùn),他堅持著站起身,想要將滾到一邊的桶重新提到水井邊上,這管事公公倒是越說越來勁兒了,他一腳將一敘的提水桶踢開了,木桶擦著一敘的側(cè)臉滾向了我們這一側(cè)。
“哎呦,這怎么踢也不該踢到人臉上是不是……這下誰的腦袋搬家還不一定呢,是吧?”
我用胳膊肘戳了戳梓楓,示意他這個時候該出馬了,可是他依然沒有動。
“怎么個意思,你是嫌人家訓(xùn)的還不夠慘嗎?”
“這種事在宮里司空見慣了不是嗎,我憑什么要插手?”
“……”
他說的沒錯,這樣的事在宮中太常見了,在沒人看得到的角落里,可能隨時隨地都在發(fā)生這種事,那為什么他非要出手為一敘擋了這樣的事呢?梓楓沒有被那張臉迷惑,反倒是我,因為那張臉而產(chǎn)生了選擇偏差。更何況,梓楓能救得了他這一次,那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這一次出手會不會招來管事公公更加嚴厲的后招呢?
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這件事根本無解,我和梓楓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