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業(yè),作業(yè)還沒改……”
他的頭埋在她肩窩,咬了咬她的耳朵,扯下她的內(nèi)褲。
“沒事,我可以邊做……嗯,邊改?!?/p>
伴隨著咕啾咕啾的水聲,體內(nèi)被不由分說地侵入,江示舟偏過頭,緊緊咬住下唇,才將欲沖破齒間的shenyin抑制為一聲悶哼。
她本來以為江啟年至少會像以往任何一次那樣,先問一句“可不可以”。結(jié)果她沒想到,江啟年這次根本不打算給她說“不”的機會,這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憤懣。
江示舟正想義正辭嚴地譴責他,但很快又泄了氣:畢竟她每次要上他,好像也從來沒問過他的意見。
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么?
雖然采取的是強制措施,但江啟年的動作還是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耐著性子一點點挺入深處之后,盡管被shi熱緊致的穴肉吸咬得快要發(fā)瘋,他還是維持著平靜的神色,停下腰胯的動作,手開始在江示舟四周和身下摸索。
江示舟一頭霧水,眼睜睜看著江啟年扯過她做完的卷子,又從筆袋里拿出一支紅筆,便伏在她肩頭批改起來。
江示舟瞪著眼睛,斜睨著壓在她身上的江啟年。從她的角度看去,江啟年的衣著完好整齊,姿態(tài)也沉著冷靜,如果不是他的xingqi就插在她的穴內(nèi),她根本不相信他正在進行性事。
不過,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江啟年當然也不例外。此時的他顯然一門心思都放在批改卷子上,莖身則安靜地埋在她的甬道里,仿佛沉睡于洞穴之內(nèi)守著寶藏的巨龍一般。他也一聲不吭,只有卷面上的筆尖在游走著。
這種詭異又壓抑的氛圍令江示舟不自覺地屏聲斂息。她第一次覺得朝夕相處的親哥哥是那么陌生,又或者說,她其實好像一直以來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說他在發(fā)脾氣吧,現(xiàn)在看起來又很平和冷靜。說他沒在發(fā)脾氣吧,他的表現(xiàn)又很明顯不太正常。強行chajin來以后又不動聲色地改起卷子,怎么也不像正常人會干出來的事情。
過了約莫五六分鐘,江啟年才停下筆,抬起了頭。江示舟本滿心期待地希望他能做出什么改變當下局面的事情,卻只聽到他毫無感情的聲音。
“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同盟國有哪些?”
這個問題令江示舟大跌眼鏡。她愣了好一會兒,都沒能把他的話語和此時的場景聯(lián)系在一起。偏偏這個時候,江啟年還往她體內(nèi)頂了兩下,像是在催促她回答問題。
“剛做完沒多久的題,這就不記得了?”
“唔,我沒印象了……”江示舟被頂?shù)寐曇舭l(fā)虛,才明白他是在問她歷史卷子的錯題。
“a,俄羅斯。b,英國。c,日本。d,德意志。選出一戰(zhàn)的同盟國。單選題?!?/p>
“……你有毒吧?”
“快點?!?/p>
“你別,別這么撞啊……”習慣了方才的靜止,江示舟哪里抵擋得住他突然的進攻。這個姿勢又恰好每次撞擊都會磨蹭到她的yindi,在快感如電流般的作用下她的腦子根本無法集中精力思考問題。她甚至懷疑江啟年壓根就沒想讓她好好回答。
“選……選d?!痹谀X海里搜索了許久,江示舟終于艱難地吐出答案。
江啟年這才慢下了動作:“那你做題為什么選了b?”
“我……好像看錯題了。”
“你看成什么了?”
“大,大概是看成二戰(zhàn)的了,排除了c和d之后覺得a應該改成蘇聯(lián),就選了b……”
“那你報一下二戰(zhàn)的軸心國成員。”
“呃……德國,日本,意大利?”
江啟年點了點頭,又低頭開始念題目:
“二戰(zhàn)歐洲戰(zhàn)場的轉(zhuǎn)折點是?a,諾曼底登陸。b,阿拉曼戰(zhàn)役。c,斯大林格勒戰(zhàn)役。d,莫斯科保衛(wèi)戰(zhàn)。單選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