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把目光放到他的腰上,立馬警覺起來,扭起身體想要將刺青藏到背面。
我舒口氣,從口袋里掏出槍,“給你回答問題的機會,是因為你沒偷走我的槍,再不說就不給多的機會了?!?/p>
“刺青破了……會死,我不想死?!?/p>
我心了然。
我繡衣樓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主營收錢辦事的活兒,偶爾做個黑白的掮客,在灰色地帶游走。
一年前我回來接手繡衣樓事務,頓時道上風聲大變,唱衰的聲音絡繹不絕,徐神告誡我不要心急,我亦了然,耐著性子從陶老東西手上,把我爸媽留給我的產(chǎn)業(yè)慢慢往回拿。
繡衣樓業(yè)務大減,黑道突然生出個機關室來,開始獵殺繡衣樓零散在外的人和物。
鳶部查過機關室,這個新出的競品是黑幫部分幫派的杰作,他們打算一起干掉我,然后瓜分繡衣樓。
手段就是,用毒刺青威逼人替他們賣命。
我嗤笑一聲,張郃隨著我的笑冷顫,我指指地上死相慘烈的人,問他:“這是你這次要殺的人?”
他頭點得很快,很著急,似是等不及要全盤托出。
“你是機關室的人?”
“我不能說……說了會被殺的……”
可憐兮兮的。
“認識我嗎?”
他點點頭。
“那怎么不殺了我去邀功?”
“我的任務不是殺你,殺你……是新首席的任務?!?/p>
我笑開,心情莫名好了不少:“不是說不能說?這不是都說完了嗎?”
他又慌忙噤聲。
我不逗他了,解開捆縛他的皮帶,又把古毯遞給他,見他不敢伸手拿,只好親自把他裹進去。
夜晚快褪下去了,天邊翻起魚肚白,我指著地上的尸體告誡他:“這是你自己殺的,聽到了嗎?”
他點點頭,我鉆回衣柜,燒還沒退,又昏昏沉沉閉上眼。
還沒等睡著,就聽見外面吵鬧得恨,我勉強睜開眼透過柜門看,只見先前踹張郃的老鴇帶了兩個人把地上的尸體抬了出去。
“媽的,賤骨頭,不打就完不成任務,要是上次就能弄死這個姓李的,老子能省好多時間。”
都是腳踹的,踹肚子,踹xiong口,眼見他抬腳就要碾張郃的胯下,我給shouqiang上了膛。
眼珠子一轉,改踢大腿了,興許是覺得張郃的身體還有利用價值,他就不朝臉上和胯下招呼了,也不顧張郃赤身裸體腰間只裹著一條薄毯,就對著他腰間和肚子猛踹起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