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彪S后便帶著藥箱,出門看診去了。
阿秀這一睡,足足過去兩個時辰,風(fēng)荷在一旁等得極是無聊,忍不住想著自己的小郎君在家里都做了些什么。
聽見榻上有了起身的窸窣聲,風(fēng)荷才叫了小山過來喂他喝藥,小山臊紅了一張臉,訥訥道:“我怎么能給姑娘喂藥?”
好吧,小山還不知道他男子。
風(fēng)荷問阿秀:“你能自己喝嗎?”
“不能?!彼p咳了兩聲,聲音比姑娘家還柔弱,小山聽了眉頭直皺,奪門而去。
風(fēng)荷嘆息,端了藥碗正要過去喂他,卻被一聲清冽的聲音叫住,“女郎,讓我來?!?/p>
是她的小郎君來了。
風(fēng)荷驚喜道:“你怎么來了?”衛(wèi)漪并不在意這屋中是否還有別人,過去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輕聲耳語道:“因為想小甜寶了。”
風(fēng)荷知道他是故意的,掐了一下他的腰,羞惱道:“下回不許這樣了!”
衛(wèi)漪笑了笑,端著藥走到阿秀面前時,神色便冷了下來,雖然極不喜阿秀,但是念著他是女郎的病人,也照著女郎的囑咐給他喂了藥。
“阿秀,你再睡一會,等晚上我讓小山送你回去?!?/p>
風(fēng)荷說完,便牽著衛(wèi)漪出了門。
阿秀盯著兩人的背影,若有所思,衛(wèi)漪恰好回頭,兩人的視線相撞,阿秀匆匆垂下眸,隱去眼底古怪的情緒。
明月夜,巷深人靜。這對情意正濃的少年鴛侶偷偷從女郎的家中溜走,去了隔壁的宅子。
“你在家里藏了什么嘛?非要我來看。”風(fēng)荷疑惑道,然而衛(wèi)漪卻支支吾吾不肯說清楚,只說想和女郎玩游戲。
一聽這話,風(fēng)荷便下意識覺得腿軟。直到被他抱上了榻,才知道他都藏了些什么。
原來是一本極香艷的香宮圖冊,他握著女郎的手,溫柔道:“小甜寶翻一頁,我們照著上面的圖來弄,好不好?”
“不好不好!”風(fēng)荷搖頭,“我怎么知道上面畫的是什么?”
“我說給你聽。”他抱著女郎,給她詳細地描繪著畫冊上的姿勢,“第一張,是要女郎坐在我的臉上。”
“不要這個。”
“第二張,女郎跪在床上,從后面進去?!?/p>
“不要跪著。”
“第三張,我從后面托著女郎的腿來弄,就是……”這個姿勢太羞人,他有些不好意思描述,干脆翻了一頁。
第四張……并不是什么姿勢,而是在男子的yangju根部用紅絲線纏了兩個銀制的小鈴鐺上去,每進出一次,小鈴鐺便會響一聲,伴著黏膩的水聲,堪稱妙極。
“要這個!”風(fēng)荷指著圖畫,驚喜道。
這個她可太喜歡了!
衛(wèi)漪咬了下唇群,羞澀道:“女郎,后面還要好多,我們慢慢看好不好?”
風(fēng)荷笑嘻嘻地撲倒他身上,又是親又是撒嬌,“好哥哥,求求你,晃鈴鐺給我聽嘛!”她眨著水汪汪的杏眸,嗓音軟軟糯糯:“衛(wèi)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