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遠(yuǎn)去,陣陣歌聲卻隨風(fēng)而來,歌聲宏亮,雖帶醉意卻有一種豪邁不羈,狂放灑脫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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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當(dāng)年何不惡曾經(jīng)唱過一次,雖然只聽了一次,任無惡卻是一字不差的都記了下來,當(dāng)時只是覺得這詞曲意境不差,很有味道,而現(xiàn)在醉酒而歌他又有了更深的體會。
高歌時他想起了師父,想到了師父一生所作所為,似乎和這歌詞甚為相合,然后他仿佛聽到了師父的聲音,對他說,無惡去吧,做自己該做的事!
得到了師父的鼓勵,在醉意怒火的驅(qū)使下,他進(jìn)入了天水城,徑直走向路府。
雪還在下,天也早已黑了,大同街上早已沒了行人,這樣的風(fēng)雪之夜只有他一人醉歌獨(dú)行。
他邊走邊喝著酒,酒是越喝越有味道,嘴里也在不停的唱著,那首歌已經(jīng)被他翻來覆去唱了很多遍,就這樣他來到了路家門口。
大同街他來過幾次,路家大門他也路過幾次,而今晚他終于大搖大擺走到了大門前,還是喝醉酒唱著歌走來的。
今夜路家似乎格外熱鬧,大門前紅燈高掛不說,門口還有四個人昂首而立,這四人雖然是一副仆人打扮,可又都給人一種目中無人之態(tài),他們即便是下人可也是路家的下人,就算是看門的,也要比很多人高出一等。
這四人早已經(jīng)聽到了任無惡的歌聲,也早就皺起了眉頭,他們想不到這時候竟然會有人在路家門前大呼小叫,是誰想找死?
等任無惡走到了近前,他們不覺相視一笑,心說,原來是個喝多了的叫花子,這該死的家伙真是不要命了。
他們正要出手打發(fā)這個醉鬼,哪知道對方居然晃晃悠悠走到了他們眼前,人還未到酒氣先至,那刺鼻的氣息令他們一陣惡心。
也許是令人作嘔的酒氣讓他們恍惚了一下,那醉鬼差點(diǎn)就從他們中間走過去。
他們急忙阻攔,其中一個還笑罵道“幾乎讓這小子鉆了空子,他娘的,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東西。”
另一個人也覺得好笑,“小子,找死是不是?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任無惡瞇著眼睛,醉醺醺地?fù)u搖頭,含含糊糊說了聲不知道。
一人指著上方的牌匾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這是路府,知道路府嗎?”
任無惡又搖搖頭,打了個酒嗝道“不知道,路府是什么?為什么不能進(jìn)去?”
要是以往,按照習(xí)慣,這四人遇到這種情況不會有這么多的廢話,早就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干凈了,但今晚有些不同,因?yàn)楣芗以缬薪淮?,今天是大喜之日,盡量不要節(jié)外生枝,能不sharen最好不要sharen,這是家主的意思,因此他們才會有這耐心和一個醉鬼說這些。
他們見任無惡確實(shí)是醉得不輕,又好氣又好笑,忍住火一人就耐著性子道“算你小子走運(yùn),要不是今天家有喜事,你早就被拖走喂狗了,知道今天里面來的都是些什么人嗎?就憑你也想進(jìn)去,真是不知道死活?!?/p>
任無惡就問“什么人才能進(jìn)去?”說著又搖晃了幾下,做出了一副隨時都能倒地不起的架勢。
那人都想伸手扶任無惡一下,說來也是怪了,他居然還能忍住繼續(xù)解釋道“今天來路家的都是天水府方圓數(shù)百里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是一派的掌門,就是一家之主,最不濟(jì)的也是某個幫派里的頭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