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廳左側(cè)有一樓梯可以通向二樓,樓上有八個房間,房門緊閉,一個回廊正好圍繞二樓一圈,也將八個房間連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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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帶他們進(jìn)來后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關(guān)門就走了,他們六個站在那里愣了一陣子才緩過神來,之后大家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久久無語。
任無惡已是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思,也是眾人中最輕松的一個,和其他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后,他開始在大廳內(nèi)轉(zhuǎn)悠起來。
他先摸摸那些桌椅,果然是石頭的,觸手冰冷,仿佛是固定在了地面上,又或者說,它們本就和這個房間是一個整體,他都在想,說不定這棟小樓就是一整塊石料制作而成的,不然怎會整棟樓沒有一絲縫隙,磚頭拼接的痕跡。
在大廳轉(zhuǎn)了轉(zhuǎn),他又上了二樓,隨便找了一間屋子推門一看,里面更是干凈簡單極了,方方正正的房子里就有一扇窗和一個……石床,他是覺得那個東西就是張床,不然又能是什么,總不能是飯桌吧?
其他房間都是如此,他覺得這房間就是牢房,而這些牢房就是為他們準(zhǔn)備的。
他在四處轉(zhuǎn)悠,云重卻想打開那扇大門出去,結(jié)果他又推又拉的半天,累出了一身臭汗,那門紋絲未動,就像是和墻壁凝結(jié)成了一體,那真是想出去連門都沒有。
氣極之下,云重使勁踹了那門幾腳,而他又因?yàn)檎鏆獗唤d,又被震得一陣腳麻腿疼。
云蕾很安靜,就在一旁看著,張家兄弟似乎已是放棄了,找了椅子坐了下來,兄弟兩個面對面,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周子建不敢亂動,也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但和張家兄弟保持著距離,而他時不時會偷偷看看任無惡,見任無惡那么輕松,他也就沒那么緊張了。
云重又氣又累也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看到張家兄弟那副熊樣,他忍不住問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你們有什么想法?”
張和苦著臉道“還能怎么辦?都到了這里,我們還能做什么?”
云重瞪眼道“難道我們真要拜那個人為師?”
張平嘆道“現(xiàn)在只能希望神劍盟會來人救我們了?!?/p>
云重哼了哼道“萬一神劍盟不來人呢?”
張平?jīng)]吭聲,張和嘆口氣,云蕾見狀就小聲道“哥,你少說兩句,大家心情都不好?!?/p>
云重怒聲道“心情不好又怎么了?我問問也沒錯吧!哼!我看他們……哼!”他沒把話說完,但那一哼已是意思很明顯了。
張家兄弟當(dāng)然清楚他的心思,齊齊瞪了他一眼,想發(fā)火可又忍住了。
這時任無惡已經(jīng)轉(zhuǎn)完回到了大廳,見他那么悠然,像是在自家里一樣,云重禁不住瞪眼道“姓徐的,你還真是輕松?。∧阌惺裁聪敕??”
任無惡淡然道“我能有什么想法,既來之則安之唄!”
云重冷哼道“軟骨頭!”
任無惡笑道“我骨頭確實(shí)很軟,我不像你們,是世家弟子,有身份有背景,還有什么神劍盟可以去指望,我可是孤身一個,無依無靠,現(xiàn)在有個不錯的師父在眼前,我還能有什么想法心思。我勸你們也別再固執(zhí),像我一樣多好。”
云重氣得鼻子都歪了,怒氣沖沖地道“呸!像你一樣?我死也不會成為黑旗令弟子!之前,我還覺得你有血性有骨氣,沒想到你原來是這個德行,既然你骨頭這么軟,在餐霞樓時你怎么會和方兆南動手,會……幫我們?”
任無惡笑笑道“此一時彼一時,當(dāng)時我是有些沖動了,沒想到后果,現(xiàn)在一想我都有些后怕。你放心,今后我絕不會再干這種蠢事,雖然她和我妹妹長得很像,可她畢竟不是我妹妹?!笨纯丛评?,他這樣說道,不過在目光落在對方臉上時,他眼睛里不由自主的還是流露出淡淡的哀傷和苦澀,而這點(diǎn)微小的變化又被云蕾捕捉到了,她禁不住心頭一顫,暗暗道,他妹妹到底怎么了?他說的是真的嗎?
云重最介意的就是任無惡老是拿云蕾說事,頓時大怒道“你少胡說八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哼,姓徐的,你敢打我妹妹主意,我拼了命也不會讓你得逞!”
云蕾聞言忙道“哥,你胡說什么!”說著又給了任無惡一個滿含歉意的眼神,也是讓他別和云重計(jì)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