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惡心死了!”德米特里能在這種境況xia能zuochu果斷地自我犧牲,已經(jīng)是極限了,再加上發(fā)qg期讓他滿腦zi都是被alphacao2,很讓他理智崩潰,如果他能冷靜xia來,或者說給他一dian活xia來的希望,德米特里不可能不去答應(yīng),但現(xiàn)在德米特里已經(jīng)認為擺在他面前的不過是這是很壞以及特別壞的選擇,那還有選的意義嗎?“誰他媽稀罕你假惺惺的憐憫!這種地步了騙我有意思嗎!而且你這種樣zi的oga被cao2看著更讓人惡心!”
chu現(xiàn)了!不同地區(qū)的審i差異!
玩家倒xi一kou涼氣——不是因為德米特里的話,而是他現(xiàn)在tou回被oga發(fā)qg期的信息素誘導發(fā)qg,隨著時間的推延,他gan到越來越燥re。
但他想jian持為了自己的審i發(fā)聲:“你是alpha還是我是alpha?你
來成結(jié)我會克制克制你媽!(車火銃游擊兵)誘惑不成反破防
能有我懂?男人都喜歡大xiong大屁股的!你知道嗎?肉多到我手抓過去手指都陷進去了,你真是年少不知奶子香,奶門……請寬恕這個年輕又沒見識的火銃游擊兵,我那神圣的大xiong大屁股的主啊……”
「你的主并不想認領(lǐng)你這個信徒。」
不過年輕又沒見識的火銃游擊兵沒有回擊,因為他脆弱的心房被“道貌岸然衣冠禽獸”的玩家“玩弄”到破防,又燒得太厲害,神智已經(jīng)有些模糊,只顧著哭,但又不好好哭,哭喘的聲音格外限制級。
就連心情不太好的哲伯萊勒也沒了和德米特里計較的心情,想了想覺得這個愚人眾也做不出拒絕的態(tài)度,估計很快都不能確定是否能清醒地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了,哲伯萊勒自作主張把因為發(fā)情而全身肌肉被動放軟、幾乎沒什么反抗能力的德米特里試探地松開些控制,然后將夾著不自覺磨蹭的雙腿打開。
洇shi的腿間布料過于明顯了,被分開的腿仍不太老實想要并起來摩擦,但被哲伯萊勒毫不費力地拉開,哲伯萊勒看向玩家,像是在詢問“是不是忍不住了,需要我?guī)湍惆阉澴用摿藛帷薄?/p>
玩家本打算再說點垃圾梗的,但這種場景確實太刺激了,這可是他夢想中想要的py——在老婆面前強奸別人,只不過劇情的走向不太對,他想吃的是在老婆絕望又哀求著自己不要在自己面前這么做的時候鬼畜地把陌生人強了,而現(xiàn)在是他老婆主動幫他把陌生人控制住再幫忙分開腿,那模樣好像準備伺候他全程。
但也很香!
玩家決定做個少說話多做事的實干派,腰帶一拆、拉鏈一拉,掏出家伙事,而另一邊哲伯萊勒也默契地去扒愚人眾的褲子,沒什么阻力,就是水太多洇shi了的內(nèi)褲有點不太好脫。
玩家陪過oga的發(fā)情期,薩梅爾還好一點,癥狀不會很嚴重就是脾氣會更暴一點,比起zuoai他會更偏向讓哲伯萊勒和自己陪著他一起窩著,因為薩梅爾感覺這個時期玩家操他,他肚子會有點難受;而哲伯萊勒更適應(yīng)zuoai來解決,但二人都顯然更適應(yīng)靠自己硬挨過發(fā)情期,不至于發(fā)情的時候無力反抗。
德米特里這個愚人眾的oga哭著哭著調(diào)子就變了,尤其是被脫下褲子分開雙腿,充滿暗示性的動作以及逐漸被勾帶出的玩家的alpha信息素讓他腿根都在期待地打顫,胯忍不住向玩家的方向抬高。
如果德米特里真的是一個像舒伯特那樣塑造出來的反派角色,玩家那必然毫無心理負擔,但玩家是個哪怕玩游戲,都會單方面和里面的數(shù)字生命產(chǎn)生感情的人,讓玩家去“強奸”一個弱勢者,還是有些許道德的負擔的。
雖然以ao的生理特性,在提瓦特的大部分地區(qū),這種情況只能算oga引起alpha被動發(fā)情,玩家無責,只能讓因特殊情況而發(fā)情期提前的oga自認倒霉。
“別害怕,不會很疼的,哲伯萊勒你別按著他了。”玩家盡量控制著音量與語氣,不要發(fā)出太過野蠻的粗喘:“你可以抱著我,我真不會對你怎樣,如果你們的情報做的到位……唔,只要有我就不會發(fā)生一例傷亡,你和你的同伴都會沒事的?!?/p>
“嗯啊……熱、好熱……呃、操我……呼……好熱……”
德米特里可能已經(jīng)燒迷糊了,不過這個樣子不算太壞,起碼沒有再表現(xiàn)出一副小綿羊要被大灰狼欺負的樣子,玩家心理負擔減輕了不少,而且確實真的忍不下去了,玩家將跪坐在德米特里的兩腿間,抓起德米特里上抬起來的胯,下意識頂了頂胯,同樣燒起來的玩家愣了會才想起來為什么頂進去個頭部都費勁——oga發(fā)情期泛濫的信息素并沒有玩家想象中那么好免疫,哪怕玩家外在看起來還算得體,但其實頭腦也不太夠冷靜。
“嗯……嗯啊……”
玩家想往后撤一段再給其做做擴張,但剛品味到被插入的滋味的德米特里顯然不太樂意,蹭著身子抬起屁股追了上去。
“唔……給我……呃、混繭……啊——!”
玩家捕捉到關(guān)鍵詞下意識一頂,他自己都疼得呲牙。
“喂!你有點自覺、嘶——挑逗我到最后吃苦頭的是你!不要說這樣容易令人興奮的話啊可惡!”
在場唯一一個不太受發(fā)情期oga信息素影響、甚至反而因此更煩躁的哲伯萊勒沒有多余的憐憫之情,直接抬手按住還不自覺追著玩家雞巴的德米特里,手掌扣在德米特里的腹部將其壓回身下的毯子,有些心疼地蹭了蹭玩家的肩膀,鼻尖蹭到了幾捋絳紫色的發(fā)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