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長青,你有愛人嗎?”她突然停下手問。
孔長青的思維模糊混亂,完完全全被身上的人操縱著,即將到達(dá)shejinggaochao的臨界點,大腦幾乎無法思考,不太能理解,問道:“什么?”
木雀歌解釋說:“我是說,你有沒有妻子之外的愛人。”
“……沒有。”
“白月光呢?”
“沒有。”
“我可以有嗎?”
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孔長青覺得那些字自己都聽得懂,連在一起卻又不能理解了,他xiong腹不斷深重的起伏,低下頭時汗珠從發(fā)尾墜落,無奈得幾乎發(fā)笑。
他求饒:“雀歌……我不懂你想問什么?”
“丈夫之外的愛人?!彼犚娝@樣說,手還不輕不重地在腫脹不堪的陰瑩上扇了一下,像是在發(fā)泄不滿。
聲音輕松隨意,好似在和他探討今天的為什么會下雨,可能是昨天出了大太陽蒸發(fā)了太多水汽。
“你會有嗎?”他艱難地喘息著,仰面用手遮住眼睛,不斷吞咽唾液,發(fā)現(xiàn)連開口也同樣的艱難。
“誰知道呢,這也是我原本不打算結(jié)婚的原因之一。我無法確信對方是否能夠始終堅守初心,也無法保證自己擁有不會出軌的毅力?!?/p>
真是好坦誠的一個人,不惜自損八百也要傷敵一千,把自己剖開了也得給他看看她自以為他會厭惡的卑劣。
“如果我不允許呢?”孔長青其實還想問些什么,但也只能將這句話說出口。
“那我就背著你touqing。”她伏在他耳邊輕輕地笑,讓他覺得很癢,卻又并不想躲。
聽起來倒不像是假話,畢竟剛剛就能夠知道,她確實是個喜歡實話實說的人。
“不要讓我知道,”孔長青喑啞的聲音陷入瀕臨崩潰的凌亂,伸手握住她的手裹住鼓脹的棒身,主動挺腰快速抽插,“雀歌,如果你有情人,不要讓我知道?!?/p>
“這算是什么要求?”她笑問。
“是請求,雀歌?!彼]上了眼。
如果說精神的愉悅能給人帶來的是正向的反饋,肉體的滿足則反而會使人進(jìn)入莫名的憂郁之中,陷入一片云的空白。
“你知道嗎,你在流淚?!彼故讓⒆齑劫N在他閉合的眼睛,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祗屈尊親吻她虔誠的信徒。
眼淚的味道咸shi還發(fā)著苦,她的聲音開始模糊起來,可他依舊聽清了那句話,像是驚訝,又似嘲諷,她說――
“長青,你竟然也會哭?!?/p>
敲門聲響起,沉睡的人睜開了眼睛。
很過分的夢,孔長青想。
即使是在我的夢里,你也仍然占據(jù)上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