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很容易頂?shù)侥愕淖訉m,你想我把它操開嗎?”
“不!”她拼命搖頭,忍不住淚眼朦朧地看他,“不要那么深,里面很酸……”
“那就叫我,快點?!?/p>
“秦、秦湛……”
只要她開口,那對他就是滅頂?shù)拇碳ぁ?/p>
秦湛猛地扣住她的腰,近乎瘋狂地一頂,徹底地狠狠貫穿她。
“啊啊啊……??!”她爆發(fā)出高亢的shenyin,摻雜了清晰可辨的嬌喘,原本虛虛搭在他肩頭的手,也變成牢牢抓緊,不得不隨著他操弄自己的節(jié)奏而起伏。
她再也沒有平日里的冷淡疏離,緊蹙的眉心,布滿汗珠的翹鼻,紅潤的雙唇,顫抖的睫古,無比奇妙地組合成被歡愉沖擊但又極度羞恥的表情,還夾雜著被狠狠疼愛的嫵媚。
“秦湛,別頂里面……很酸!真的要碎了……”
“嗚嗚……求你不要這樣!嗯……太重了……受不了……?。 ?/p>
她呼吸紊亂,嗚咽不已,還情不自禁發(fā)出恥辱的哀求。
他臉上是墮落般的滿意表情,無不欣賞著她在自己面前理智全線瓦解。
秦湛把shi透的發(fā)絲甩了甩,又摁著她趴到寬大的流理臺上,掰開她的屁股一插到底。
她手指緊緊扒著臺面,原本挺翹圓潤的雪臂在男人激烈的動作中一次次擠壓至變形。
明明罪惡到極點,毫無人性,但每個細胞都充斥著滿足乃至極樂。
他抽插得越來越激烈,浴室里也越來越熱氣騰騰,就跟桑拿房一樣。
江心月又昏了過去。
秦湛不是第一次處理,立刻將她抱出來,往她嘴里灌了點糖水。
但幾分鐘后她還是沒醒,他馬上給醫(yī)生打電話。
對方也不是第一次見,平靜地說,“她不是還有呼吸么?那就沒事,浴室太熱又不透氣,被你玩得昏迷很正常,你等她自然醒,不要每次都打電話蟬擾我?!?/p>
秦湛無視對方的控訴,問:“用點什么藥?有紅血絲?!?/p>
“shi潤膏之類的吧?!?/p>
拿到答復,秦湛掛掉電話,讓女傭上來照看一會兒,自己抓起車鑰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