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暉跟著秦湛多年,當(dāng)然了解他性子,哪怕倆人是這種曖昧姿勢(shì),視線也能絲毫不偏。
“要么接吻,要么在這做,你挑一個(gè)。”
他怎么可以把威脅說得跟施恩一樣,還讓她挑。
她眉心微蹙,長(zhǎng)長(zhǎng)的睫古也不安地眨動(dòng)幾下。
不敢反抗,但又不想妥協(xié),秦湛就喜歡看她遲疑慌亂但最終又無可奈何。
他手指順著她的腰線,撩撥似的慢慢往上,寬大的手掌整個(gè)覆蓋她的xiong。
忽然用力一抓,兩團(tuán)圓鼓鼓的xiong瞬間被捏得失去原本形狀,衣服也皺了。
她不得不妥協(xié),“……接吻?!?/p>
秦湛這才把她放下來,抬起她精巧的下巴,吻上去。
“張嘴?!?/p>
她猶豫一下,在車上接吻,總比在車上干她要好,慢慢不怎么情愿地張開唇。
他發(fā)現(xiàn)她的古頭瑟縮在里面,把她下頜一掐,迫使她張得更開。
她再怎么抵抗,古頭也還是被他勾過去吸吮。
水漬漬的津液交換聲,在后座響起。
濡shi的吻讓密閉空間不斷升溫,空氣都有燃燒起來的跡象。
她換不上氣,可唇古被男人堵著,只能發(fā)出“嗯嗯”的嬌喘。
陳暉好怕倆人在后座就干柴烈火。
所幸要去的地方離得近,沒一會(huì)兒就開到。
江心月不知道為什么要來這種高級(jí)賓館,難道在家整她還不夠嗎?
她怕秦湛又有什么磨人手段,不想下車。
他一臉戲謔,“等著我抱你?”
“你又要干什么?”
他“嗤”地一笑,不再多說一句,將她拽出來一把抱起。
一排門童可都看著呢,秦湛卻跟旁若無人一樣,他就是有能耐做到,不管干著多下流的事,都絲毫不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