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就從不會生這種小病。”
“……”
林憬可能是被那種烈酒給弄得暈乎乎的,說話也比從前輕浮隨意了些。
“十哥,如果你是殿下就好了。”
“!
?”
林惋怔住,一瞬間被這句話引發(fā)了很多很多幻想。
可更天崩地裂的還在下一秒,有些熏熏然的林憬忽然湊得更近,用柔軟的唇輕輕吻了一下林惋的臉頰。
林惋渾身無力,頭皮發(fā)麻。
他聽見林憬說:“十哥,你對我真好。
如果你是我的丈夫就好了。
在這里真的好累,好辛苦。
十哥,你帶我走吧,我們?nèi)ヒ粋€沒有別人的地方?!?/p>
林惋心中有種信念在搖搖欲墜。
兩人在浴室瞪了彼此半天,直到林憬的神智稍微清楚了些,林惋臉上的燒紅褪去了一些。
他沒回應(yīng)林憬,林憬有些失落。
但林惋卻也沒有斥責(zé)林憬的行為,在幫他擦干身體后,將他放回了臥室的床上。
魏枳沒過多久就回來了。
他玩得挺開心的,回來的時候,顯得分享欲特別強,一直在說今天宴會上的見聞。
誰又夸獎林憬啦,誰又夸獎自己神武啦,軍中的小道消息啦,隔壁金鳴國軍隊的一些內(nèi)斗啦……
他都講的津津有味。
他絲毫沒發(fā)現(xiàn)——
那在一旁正靜靜聽著他講話的林憬,臉上正掛著一種古怪的假笑,面向他。
倘若他肯留心一下一旁正幫他們點燈的林惋,他也會發(fā)現(xiàn)林惋的臉上掛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和心虛。
可惜,這些,他都沒注意。
“哈哈哈哈,你們知道嗎?我后來讓人去給阿商傳信,說阮世恩要殺他,他還不信呢,現(xiàn)在好,他們又打起來了?!?/p>
“哈哈哈哈喂,你今天怎么一直不說話?”
魏枳自己笑了一會兒,這才注意到林憬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