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兩人之間并沒有分別太久,但林憬很久不曾這么主動地跟他親近。
盡管顧及著林憬的身體,他們沒發(fā)生關(guān)系,但這一夜的昵,也足以讓魏枳把以前的那些齟齬,不愉快,都拋諸腦后。
晨起的時候,他甚至賴床,一直抱著林憬,不肯起身。
林惋進(jìn)來送水,林憬跟他說道:“殿下,快起床吧。
一會兒還要去赴宴呢?!?/p>
魏枳唉聲嘆氣了一會兒,抱著他親了又親,說今晚一定會早點回來。
而林憬在昨晚應(yīng)該也很開心,不僅看起來沒有之前那么疲勞,而且還神采奕奕的,有力氣去置辦菜肴。
林惋默然跟在他身后,像個不會說話的小尾巴。
林憬偶爾開口,他都會很緊張,怕林憬提起昨天的事。
但林憬像是完全忘了那些事,只跟他談公事。
這種日子持續(xù)了有三天。
轉(zhuǎn)眼就到了宴會結(jié)束的那一天。
在上完最后一道菜肴之后,金鳴國的使者忽然來到了大本營,并打斷了宴會的進(jìn)行,說是有要事相商。
使者不知道帶來了什么消息,但他待的時間卻很長。
林憬見是金鳴國的人,便沒什么好心情,在布置好收拾宴會殘局的任務(wù)后,他就獨自一人走向自己的臥房。
林惋亦步亦趨,和他走在這巨大但寥廓的院落之中。
不知走了多久,林憬忽然停住腳步,看向漆黑陰郁的天空,嘆了一口氣。
“……”
“十哥,我好害怕。”
“……”
林憬說完,忽然以手掩面,輕輕地哭了起來。
“長秋官……”
林惋摸不透他在害怕什么,只聽他繼續(xù)說道:“你說他們來是想做什么?我真害怕他們又是來為澹臺素和殿下牽線。”
“他們兩個肯定又要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我了。”
他越說越傷心,看得林惋很是心疼。
林惋走到他面前,剛想要說話,林憬忽然撲到他懷里,哀聲哭道:“十哥,這種被人欺辱的日子我真是一天都不想過了,帶我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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