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我在他鐵青的臉色中開口說道:“忘了跟你說了,我沒有應聘進律師事務所。”
“我啊,是合伙人了。”
我一腳油門踩下,將他拋棄在塵土中。
第二年,我受邀去港城工作。
過了好幾年,我偶爾聽到別人說起陸家的事情。
我跟陸澤明離婚的第二個月,蔣梨梨查出懷孕了,逼著陸澤明跟她結婚。
不到三個月,蔣梨梨就生了一個兒子。
公公婆婆的重心更是放在了蔣梨梨跟她的孩子身上。
而陸澤明被清算賬務后,公司再次陷入泥濘,他整日整日的睡在公司。
失去了所有的庇護和寵愛的陸浩浩鬧了好久,甚至還鬧出了推蔣梨梨下樓的事情。
結果這一次,他被陸家人狠狠的打了一頓,甚至趕出家門。
一個星期后,警察上門,他們才又把人領回家。
再到后來,因為蔣梨梨的哭鬧和枕邊風,陸浩浩不到十歲的時候就被陸澤明丟到了郊區(qū)的小公寓自己生活。
第二年,蔣梨梨卻被人曝光出私聯榜上大佬的丑聞和親密照片。
陸家人大怒,帶著孩子要去做親子鑒定。
蔣梨梨直接攤牌,將陸家父母推到,趾高氣揚的說道,這個孩子是她金主的,才不是陸家的。
她早就嫌棄陸澤明的公司走下坡路了,趁著這個機會干脆直接離婚去做了金主的小三。
陸家父母悔不當初,又想起自己唯一的孫子陸浩浩了,去郊區(qū)噓寒問暖。
卻沒想到陸浩浩因為沒人照顧,早就重病不起了,沒撐過年關就沒了。
陸家父母大哀,腦溢血又發(fā)作倒下了。
陸澤明為了照顧他們,只得放棄了公司,回家當了他們曾經最瞧不起的全職保姆。
我笑了笑,只當作一個笑話。
畢竟,我早就開始了我的新生活。
那些舊人就該留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