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何必……”
“孤今日搶了父皇賞給郎君的官位,若是不賠禮,孤今夜只怕難以入眠,還請郎君務必收下這些!”
少年,你這么甜真的好嗎?
看著腦門上只差頂著“傻白甜”三字的太子,楚衡覺得,慶王不篡位是忠心,那元王日后不篡他的位簡直就是傻繭。
【肆陸】赴邊陲
太子這么一裹亂,成功地阻斷了慶王要說的話。眼看時辰也不早了,慶王思量著要把人留下繼續(xù)書,楚衡卻是雙手抱拳一拱,直言留在邸店的小童擔心,在慶王妃的默許下,跑了。
慶王府這一晚上究竟幾時熄的燈,慶王和慶王妃關上門說了哪些話,趙篤清翻來覆去在床上攤了多久的煎餅,以及兩個孩子睡覺前刷沒刷牙,楚衡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回邸店后,匆匆洗漱了一把,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睡前還在想,明早起來一定要給陸庭寫封信,詢問他是否知道慶王要給他娶妻的事。
這一夜睡得有些糟糕,楚衡醒來時,滿腦子還是昨夜夢里,他一路芙蓉并帝,追著抱著個臉都看不清的女人的陸庭打。
興許是打的狠了,早上起來的時候手指有些疼。
白術在邊上看著,似乎有話想說。
“三郎……昨夜為何喊陸將軍的名字?”
白術和邵阿牛就睡在隔壁,邸店的墻薄的很,一點動靜就能聽到。白術夜里醒來喝水,就聽見隔壁屋里楚衡在叫“陸成檀”,語氣比以往都要兇。
楚衡啊了一聲,再看邵阿牛。后者老實巴交地點頭,顯然也是聽到了聲音的。
楚衡抹了把臉:“哦,做了個有點糟糕的夢。”
具體是什么夢,楚衡就不打算說了,吃過簡單的早膳后,吩咐白術和邵阿牛去收拾行李,自個兒摸出文房四寶,作勢要就要寫信。
可關著的房門這時候卻被人“咚咚”敲響。
打開的門外,站著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