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徹底底不知dao往后的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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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會如何發(fā)展了。
畢竟,他看的時(shí)候還是個(gè)坑不是。
沒有了可以預(yù)知的劇情,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大約這場宴席就真的只是宴席,一直到酒足飯飽,楚衡和陸庭擔(dān)心的事情仍未發(fā)生。只是越到后面,越有人過來向楚衡敬酒。
來的人,多數(shù)是朝中的文官,不少還是翰林。年輕的,他倒是能婉拒一二,但是年長者,哪怕只是虛長了三四歲,也都端出一副前輩的模樣,叫楚衡實(shí)在不好推諉,只得一杯接著一杯酒水下肚。
宮宴用的酒,香氣醇厚,后勁足。
楚衡最開始用的是果酒,中間偷偷摻過水,大概是被誰瞧出了名堂,就換作了別的酒。
喝到后面,他臉色發(fā)紅,有些站立不穩(wěn),陸庭和梁辛安又分別幫著擋了幾杯。等到看見已經(jīng)來勸過一回酒的靖遠(yuǎn)侯陸庚,楚衡眼睛一閉,嘴里喊著“醉了醉了”,就要往桌案上靠。
手里的酒盞還有半杯酒水,不知被誰撞了胳膊,他沒留神,全撲到了過來擋酒的陸庭的身上。
“去換身衣服吧。”陸庚看了眼陸庭身上shi了一片的痕跡,招來宮女,低聲囑咐了半日,“阿兄正好多帶了一身衣裳,你且跟著去換來,可別在宮宴上失禮了?!?/p>
宮宴上換衣裳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多進(jìn)宮赴宴的朝臣,多會命小廝帶上一身,以備不時(shí)之需。因而,陸庚的叮囑,并未讓人生出懷疑。
陸庭多看了楚衡兩眼,大概已經(jīng)從袁氏那兒得知了庶弟與楚大夫之間的關(guān)系,陸庚笑了下:“你放心,阿兄會在這照顧好楚大夫的?!?/p>
揚(yáng)頭飲下一杯酒的賀默兒此時(shí)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默不作聲點(diǎn)了頭。陸庭放下心來,擱下酒盞,跟著宮女走出大殿。
首位上,趙殷依舊與慶王說著話,皇后忽的動(dòng)了動(dòng)嘴唇,不知說了些什么,趙殷擱下酒盞道:“皇兄,朕去換身衣裳?!?/p>
慶王抬眼:“皇上?!?/p>
趙殷笑了笑:“皇兄,朕真的只是去換衣裳。”他現(xiàn)出玄色衣袍上,那一小塊根本看不清的醬汁痕跡道,“一國之君,怎能穿著有污跡的衣裳同人飲酒?!?/p>
趙殷同慶王說的那些話,因著距離,旁人聽的并不仔細(xì)。趙篤清雖還保持著清明,卻也不知這話里頭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反倒是陸庚,在趙殷走后,神情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緊張。
“你在緊張什么?”
“我沒有……你沒醉?”
身后傳來的聲音,叫陸庚吃了一驚,眼見著楚衡伸了個(gè)懶腰,露出比在座的所有人都要精神的臉龐,陸庚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別慌?!背馄鹕?,摘掉扎在手指商陽穴上,用來醒酒的銀針,“我出去吹吹風(fēng),侯爺就不用跟著了?!?/p>
原本跟了兩步的陸庚聞聲停下腳步,楚衡回頭,跑了一瓶藥給他,“解酒的,一次一顆,若是不舒服,就多服一顆。”
話罷,楚衡帶著笑,一面與觥籌交錯(cuò)的百官招呼,一面大步往殿外走。
陸庚有些不放心,又要再追,卻被賀默兒伸手?jǐn)r住,沒拿藥瓶的另一只手,被襄進(jìn)了滿滿一杯酒。
另一邊,陸庭果真跟著宮女去換了一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