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有這個自信心,覺得他最終能夠圓得回來?
這些念tou在褚凝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她很快就應(yīng)聲站了起來,在眾人的聚焦中,站到了那件薄胎瓷旁邊。
“這件薄胎瓷的大致qg況,相信大家都已經(jīng)了解了。那么現(xiàn)在,我就先說幾dian自己不一樣的看法吧?!瘪夷钢鴖hen邊的薄胎瓷燈盞dao,“大家應(yīng)該都看過了,這件燈盞上的年款,刻的是大明萬歷年制。因為這個ju有官窯特征的年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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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多人都覺得,這件薄胎瓷燈盞,是萬歷年間的官窯瓷晶。當然,這應(yīng)該也只是大家的判斷方法之一?!?/p>
“難道不是嗎?”見褚凝站在會議室中間侃侃而談,一副十分自信的樣子,陸青柔心里十分別扭,忍不住開口道,“別的地方暫且不說。就憑這個年款,怎么也判斷不到清朝去吧?而且還是康熙年間?這件薄胎瓷,和康熙有關(guān)系嗎?”
“陸學姐這個問題問得好,我正要解釋呢?!瘪夷α诵?,像是沒有看見陸青柔難看的臉色似的,溫柔的看著眼前的薄胎瓷道,“這件薄胎瓷的燒制工藝真的是很好,和官窯瓷晶比起來,幾乎沒什么差別。也是因為這一點,大家在鑒定這件薄胎瓷的時候,就很容易忽略了一些其他的問題。比如,我們現(xiàn)在所說的這個年款?!?/p>
☆、年款和琺瑯彩
“說了這么多,你還是沒說這個年款到底有什么問題!”陸青柔冷哼道。
宣院長等人皺起了眉頭。
古維察覺到宣院長隱忍不發(fā)的怒氣,回頭冷冷的看了陸青柔一眼。
陸青柔心里一顫,忙低下頭,一個字也不敢多說了。
“陸學姐別著急,我馬上就說到了?!瘪夷€是一臉的微笑,仿佛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大家都是學古玩的,應(yīng)該知道,瓷晶身上留下來的年款,雖然可以用來判斷一件瓷晶出產(chǎn)的具體時間,但也并非絕對。畢竟,年款這種東西,想要偽造的話,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p>
這倒是。
眾人齊齊點頭,和身邊的人議論著什么。
懾于古維的威嚴,陸青柔雖然不敢再說什么,但她臉上毫不掩飾的鄙夷表情,明顯透著對褚凝的看不起。
她還是覺得褚凝的鑒定肯定是錯誤的,也覺得褚凝現(xiàn)在的夸夸其談,不過是在為她自己扯遮羞布而已,對褚凝的所作所為很是看不上眼。
“其實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萬歷年間的年款,和普通的年款不同,是有些特別的?!瘪夷Φ溃捌渲腥f歷的萬字,是要出頭的。早期為草頭,后期為剪頭。而萬歷的歷字,形體也是比較長的,并不那么標準。而我們面前這件薄胎瓷的年款,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認真看過,并沒有我剛剛說的那些特征?!?/p>
眾人聽得一愣,下意識的往會議室中央的薄胎瓷燈盞看去,卻忘記了,隔著這么老遠,他們根本就看不清燈盞上的年款的。
而那些之前就近看過薄胎瓷燈盞的人忙在腦海中回憶,使勁兒的想要想起自己看到過的年款,到底是不是褚凝所說的那樣。
更有聰明人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既然褚凝當著這么多的人面這么說了,那她說的就絕對是真的。
那豈不是證明,他們真的鑒定錯了?!
幾人在心里暗暗后悔,都怪他們之前被薄胎瓷燈盞的精美給糊弄住了眼睛,一時間竟然忘了這么重要的東西!
其實讓大家忽略了年款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大家都覺得,這薄胎瓷燈盞既然宣院長親自從京城博物館借來的,那肯定是價值極高的真品,根本就沒往什么仿品贗品一類的東西上想過。
“薄胎瓷雖然起于明朝,但是它發(fā)展最鼎盛的時期,卻不只是明朝?!瘪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