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著去投胎嗎!非得這個時候,當(dāng)著客人的面,提什么報名的事!
平常也沒見她多reai學(xué)習(xí)啊,就會在人前裝模作樣。踩著親爹上位,故意顯著他這個當(dāng)?shù)挠卸嗝床簧闲?,忘了她今天要報名的事嗎?/p>
周文忠也說不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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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他總是會輕易被這個大女兒的蠢相給激怒。然而高級知識分子的涵養(yǎng),讓他學(xué)會了如何隱藏情緒。
姜家人從歐洲帶回來的旅游紀念品,已經(jīng)拆封的差不多,預(yù)備送各家各戶的禮物也收拾妥帖。姜黎還溫柔體貼地幫丈夫準備了給所里領(lǐng)導(dǎo)的一點兒小心意。
看著嫻靜文雅的賢內(nèi)助,周文忠再瞥向周小曼的眼神更是壓著一團火。她怎么就這般沒長進,連妻子的半分也學(xué)不到,明明已經(jīng)是十四歲的大姑娘了,還這般寡廉鮮恥。真是從馮美麗的根子帶出來的不知羞。
周文忠端著張溫文爾雅的臉,溫聲細語地跟岳父母還有曾教授打了招呼,帶著大女兒上二樓書房說事。都說堂前教子枕邊教妻,可周文忠實在沒臉在人前說這件事。
周小曼莫名其妙,本能地不想跟著上樓。小時候,二樓是她的禁地,不允許隨便打擾。等大一些,二樓就成了噩夢般的存在,因為周文忠屢屢會在二樓的書房訓(xùn)斥她。
所以后來,她越來越不愿意到姜家來。
周文忠在其他地方,包括自己家里,都鮮少叱罵她,常見的嘴臉是無視、蔑視和用目光逼她跳樓,簡單點兒講,就是盡可能當(dāng)她不存在??梢坏搅私?,他就跟二鬼子忙著向皇軍表忠心一樣,不打斷她的脊梁骨,簡直就是叛變。
周小曼還在迷迷糊糊地回憶著往事,周文忠已經(jīng)怒氣沖沖地劈頭砸了本厚厚的雜志,呵斥道:“上學(xué)!你也有臉提上學(xué)!不知羞恥的東西,我看你還不如馬上退學(xué)出去……”最后一個“賣”字,高級工程師覺得臟了自己高貴的嘴,他崇高的道德感,怎么也不允許他說出口。
寡廉鮮恥的少女差點兒沒被銅板封面的厚雜志砸到腦袋。她下意識地往后一退,以接球的姿勢捧住了雜志。這是本剛上市的少女雜志,封面上的少女脖頸頎長,白凈的面孔微微上揚,眸光似水。這張臉,她不陌生,重生以后,每一天都能在鏡中看到。盡管拍攝出來的照片經(jīng)過了修片調(diào)整,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自己。
周小曼是欣喜的。雖然每次去拍照,攝影師跟化妝師都會贊美她太美了??杀丈倥?/p>
周小曼是欣喜的。雖然每次去拍照,攝影師跟化妝師都會贊美她太美了。可第一次看到成片效果,她才知道攝影師鏡頭下的自己,竟然美得如此光彩奪目活色生香。她不是美如畫,而是美的仿佛可以在封面上就沖著觀者顧盼生姿。
以前拍照,來去匆匆,純?nèi)皇菦_著一趟五百塊的酬勞?,F(xiàn)在周小曼卻喜出望外,照片里的自己,比她想象中好多了,不是單純的漂亮可愛,而是美,富有視覺沖擊力的美,已經(jīng)突破了少女雜志最常見的甜美芭比風(fēng)。
可惜這份美,周文忠丁點兒也不欣賞。他還在從單位這個月剛?cè)肼毜膽?yīng)屆大學(xué)生手里看到的這本雜志。當(dāng)時他看到了模特兒身上的一條連衣裙,想著要買給囡囡穿。雖然標價三千多有點兒貴,但囡囡從小都是穿著國外